解人意的孩子?
“都尉”,一聲呼喝讓太史慈迴轉過神。
“陳式?你怎麼來了?”原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新鮮出爐的軍司馬陳式。
“都尉,地道口冒出了滾滾濃煙,王將軍讓我來問你,要如何應對”,陳式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神‘色’卻興奮的很。
“地道?濃煙?我還以為河北軍嚇破了膽,現在看來,對方卻另有所圖呀”,太史慈略一沉‘吟’,準備一探究竟。
此時,徐幹邁步而來,嘴裡道:“都尉‘欲’往何處去?”
“我聽說地道口冒出濃煙,打算去瞧個明白”
聽到太史慈的回答,徐幹鼻尖嗅了嗅,彷彿在尋找煙味。
忽忽閃閃的火光下,徐幹面‘色’突變。
即便是太史慈酣戰文丑的時候,徐幹的臉上都沒有做出太多的表情,但現在他竟然勃然作‘色’?
怎麼了?他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都尉,我們中了敵軍的詭計了!”
太史慈不解,“何解?”
“河北軍真正的殺招是在城下,他一定是在地道里焚燒泥土!”徐幹急急的把自己的猜測說出口,然後又轉首對陳式說道“你可知道地道口從哪處城牆附近經過?”
陳式撓了撓頭,“好像記得,但又怕說不準!”
事關重大,徐幹當機立斷,“沐風,速在城內靠牆根的位置挖上一個深約一丈五尺的巨井,再從百姓家中搜尋肚大口小的罈子,用皮革‘蒙’住壇口,將其放入井中。再派數名耳目靈敏之輩輪流伏在壇口,靜聽地下傳來的聲音!”
沐風應諾離去。
太史慈卻已經汗溼衣襟,好險!要是河北軍堵住地道的這一側,濃煙冒不出,那他們此番“暗渡陳倉”之計就可以說的上是天衣無縫。
幸好多出陳式這麼一個變數。
“蹬蹬蹬”,太史慈腳步飛快,幾個呼吸就下了城牆,著軍士去把王老八等人喚來之後,太史慈卻在苦思破解之道。
不多久,一行人行至地道口。
此時道口已經完全開啟,只見濃煙滾滾,熱‘浪’滔滔。
眾人面‘色’皆是大變,如此大的熱量,豈不是說明對方已經在城牆底下焚燒久了?
河北軍將定是拋棄了先行潛入城中的一千兵丁,然後集中所有的火把和柴火,試圖燒軟城牆下的根基,讓城牆坍塌!
是誰?
文丑自己都是‘誘’餌,顯然不是主使者,是田豐?審配?還是另有其人?
好利害呀!一計不成另生數計,先是飛鳥傳火,後又地道燒牆,他到底還有多少計謀未曾使出?
到底要怎樣做才能應對的了這條“燒牆計”?
“都尉,此刻用水已然來不及了,只有命人在牆內速速築起一道內牆,方可高枕無憂”,胡七面上青白一片,他也沒想到河北軍竟然會用上如此狠辣的招數。
為了取勝,竟拿自己軍馬的‘性’命來做‘誘’餌!
“先要查明地道是從何處過的城牆,然後在城牆兩側聚集弓弩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