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說到哪裡,就作到哪裡;不會不兌現的,更不會拖延的,老兒,你休存有一線希望,能留住你的老命,再活下去。”
唐棣一聲清嘯,腳下猛點屋瓦,返身疾掠,一掠幾達五丈,分明這次話聲,是從牆頭傳來,等到飛騰到牆頭上,非但再又撲空,而且連條人影也未瞄見,人站在牆上,向四處細瞧,即不聞其聲,更不見其形,這時唐棣對來的這位女子,倒覺得十分棘手,憑自己的功力,雖不敢說是已臻上乘,但一般能和自己比得上的,想也不會太多,而這位女子,行蹤飄忽,時而在西,倏又到東,僅能聞其聲,但結果均未見到其人,顯見輕功已超神人化,來無蹤,去無影,實難看到本人,如此怎能防備,因此登時難堪到達極點,呆立在牆上,無顏立即下來。
突然,卻聽到大廳頂上,又傳來了一聲冷笑,繼道:“我還告訴你,燕山客手底下那點兒功夫,姑娘還瞧不到眼裡,別說他派的徒弟,來到這兒替你撐腰,就是他親自前來,也休想保住你的這條老命!老兒,你就等死吧!你不要再白費心機了!東邀人,西請客,也不過請來一些窩囊廢,那不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他們怎能夠還有能力來保護你的性命,你倒是至死,仍不甘心,邀約外人前來,就可以僥倖逃過一死,那豈不是作夢!”
唐棣聞言之下,直氣得面紅耳赤,怒氣不由膽邊生,血液沸騰,一聲大喝:“燕山客不成材的弟子唐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