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可站著捱打也不合我的性格,上次礙於豆子在他們手裡,這次就我一個,也沒啥放不開的。
想想,我腳步一開,做出防備的架勢。
見我擺開架勢了,矮子一勾食指,一群人立馬瘋狗似的撲上來打我,我左一勾拳,右一抬腳,瞬間撂倒了兩個。剩下的一愣,似乎被我的架勢給唬住了,都不敢輕易上來,矮子估計也是沒料到我還有點身手,也有些發愣,我趁機又撂倒一個,鑽空子跑出巷子。見我跑了,一群人立馬就都回神了,掄著棍子追了出來。
媽了個大草!我扭頭罵了句,結果不留神,被人一絆,那人敏捷的往旁邊一側,我直接面朝下摔了個狗吃屎。
“我操…”我摸了摸鼻樑骨,媽了,要摔塌了!我痛得眼淚都快蹦出來了,結果那人穿著一雙板鞋一跨,就要從我身上給繞過去,我那個氣極,想也沒想直接撲上去把人小腿給抱住了,而且抱得死緊。
那人抬腿晃了晃,力氣還不小,挺有勁兒,我猛的抬頭去看他,剛好他也低著頭,就是背光,沒看清。我知道他在死死盯著我,故意把他的腿抱的更緊,得意的朝他露齒咧嘴笑。結果背上猛的被掄了一棍。
“操…搞偷襲…”我疼得齜牙咧嘴,一時得意,倒把這群雜碎給忘記了,估計舊傷加新傷,一時半會兒不能仰著臉睡覺了。
“你叫什麼?”那人蹲下來看著我,我這才看清他長什麼樣,不說,特他孃的俊!我斟詞酌句的想該怎麼形容,嗯,鼻子挺,眼珠子又黑又亮的,嘴巴薄薄的,還打了個耳釘,樣子賊帥氣賊好看!
我突然想著,以後我也要去打耳洞,沿著耳骨一遛彎兒的打下來,掛四五來個小圈兒,手臂上再紋個身兒,紋只野老虎的,肌肉鼓起來還能齜牙的那種。然後穿黑色的破洞背心牛仔褲,鐵定帥炸了!
“你叫什麼?”他又問了一遍,還伸手來捏我的臉,好像是一手不夠勁兒,又空出另一隻插褲兜的手來捏,邊捏還邊痞痞的挑眉,好看的的臉蛋都痞氣起來了,“挺軟。”
我嘴角一抽,聽見背後又是一棍帶風的掄棍聲,條件反射的往前靠,可等了等,背上卻沒有被掄的痛感,我扭頭一看,登時目瞪口呆,張了張口低低的來了句,“我了個大草…”
徒手接棍棒,我操,這力氣得該多大?這丫的絕對是練過的,瞧那面不改色的樣子!
那人掂量了兩下手中的棍棒,嘴角掛著痞痞的笑,把棍子遞給我,調侃說,“還要在我懷裡待多久?你去,拿這根棍子掄他,搞不死他我幫你。”
我張了張口。孃的…這是我今年聽過最感人的話,老子快喜極而泣了!我掄起棍子就站起來朝著那打我的雜碎掄去,嘴裡痛快的罵他,“你他孃的雜碎!看老子不搞死你丫的!”反正老子後邊兒有大神給罩著,打不死你丫的!
那小混混因為丟了武器立馬就慫了,一點沒法還手的被我一棍掄倒在地。我撲上去就掄。
當年真的是氣盛,一有人說給自己罩著就硬氣,狠狠貫了那小混混十幾棍,下手不懂輕重,直把人打得攤在地上吐血不省人事,才得意的衝其他人挑釁。而其他的混混估計也是被我的膽大嚇腿軟了,沒人敢上來和我對打。
後來,我告訴他我的名字,可那個人名字也沒有告訴我就走了,就說他姓覃,一個比較奇怪少見的姓,所以我記了好久也沒忘,再一次遇見他還能清楚的知道叫他一聲覃哥。
那時一直沒當他也是出來混的,不說那張好看的臉,就是一身價值不菲的衣服都不是小混混穿得起的,那天雖然沒有在意,但我還能記得他黑色T恤領子後邊兒的標籤,是國外的一著名牌子,特貴特奢侈。本來能有錢出國的國人就不多,所以我猜他好歹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少爺。
可沒料到再遇見他是在楊天他們一夥人和別校打架的場地上。當時他就站在那夥兒人裡,還穿著白襯衫黑色校褲,背上挎著一隻黑色書包,正和他們領頭的一個男的面對面講話,兩人都挺高的,估計有一米八幾,看著像是高三的。
☆、3。親哥回來了
我是被豆子硬拉過來看架的,說是為了湊湊熱鬧,但我看他摩拳擦掌的架勢就是想跟著去幹一架。
“喂。”豆子用手肘撞了下我,順著我的視線看到了他,“看啥看?一個男的有啥好看的,要看就要看大胸妹子啊,喂喂你看那個,正點不?胸他媽真心大!”
我看了眼豆子指的女生,或許說是女人會比較好,不說,胸真心不小,就是臉上那五顏六色的濃妝讓我看著反胃,狠狠彈了彈豆子的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