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找我。
“喂餘子你他媽發什勞子呆啊!媽了個操!”
豆子已經找了空子給鑽出去了,結果見我發呆沒跑又回頭來叫,這下好了,給撂住了。兩根棍子架在脖子上,跟古時候要殺頭的架勢一樣。
那□□玩意兒見豆子偷跑更是氣狠了,臉都綠了,死死瞪著豆子,豆子也是氣狠,和他對著瞪。我心裡暗罵糟了,忙殷勤的上去拍馬屁,把口袋裡的一張綠色大鈔給拿出來,笑說,“大哥這錢你拿著買包好煙來抽抽,我兄弟不懂事得罪了你,回去了大家夥兒肯定不給他好果子吃,你看要不你就把他給放了成不?”
那□□玩意兒瞅了我兩眼,吊吊的走上前把錢給塞進兜裡,結果壓根沒放人的意思,我一咬牙,給來招狠的,“大哥不瞞你說,我兄弟他媽是個軍醫,他爹是個小警察,你這要把人給打傷了,回去他娘看出來了他爹就該查了大哥你說是不?”
他猶豫的抽了兩口煙,老鼠眼盯著我,“放了他也成,你過來。”
他媽的狗孃養的!我暗自啐了一口,咬咬牙走上去,那垃圾玩意兒的狗強二話沒說衝上來扇了我一耳巴子,那矮子見狀頓時大笑,拍著狗強的肩膀笑得賊噁心,“打男人跟在打娘們似的,讓兄弟們教教你男人該怎麼打。”
狗強也拍馬屁的笑,“那就麻煩幾個大哥了,我過會兒給大哥們買條煙抽!”
見一群人掄著棍子圍上來,我知道這頓肉痛註定得吃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在第一棒掄下來時,我果斷把頭給捂住縮了起來。
眼前一片模糊,我知道自己快倒下了,背上火辣辣的疼,豆子撕心裂肺的叫罵聲和著隆隆的耳鳴吵的我腦殼直疼。一沒撐住,終於給暈過去了。
暈得不知天地,好久,我沉沉的有了意識。聽到旁邊有人在大聲說話,是天哥和豆子。
“媽的!狗強那個雜碎!天哥,你得幫我們報仇,餘子他也是為了我才讓這群雜碎給打成這樣重傷的!”
“行了豆子,你也知道餘子他爸媽做什麼的,要真把事給鬧大了,死的可不是你一個!”
“我管他媽的做什麼的!我豆子雖然打架不行,嘴皮子也不行!但就是有義氣!我知道這麼大一夥人,就他媽餘子對我是真心掏心掏肺的好!”
“…”
“天哥,今兒就一句話,你幫還是不幫?”
“…”
“成,我豆子從今往後他媽都不再和你們一夥,至於餘子,我自己問他!”豆子冷笑。
“我也不。”我吃痛的從病床上爬起來,冷冷的說,心裡對楊天有說不出的失望。
那時候年紀說到底還是太小了,從未考慮過什麼複雜的曲折,也從未考慮過後果,只是一味的憑藉少年那如獵狗般的直覺和獵豹班的脾性往前一頭蒙的衝,還自以為是牛逼了。
最後,我和豆子還是和他們分道揚鑣了,雖然這件事收尾的結局不美好,但我自認認清了身邊人的面孔,和豆子的友情更加深厚,和楊天那一夥也越走越遠。
☆、2。大神長得真俊!
可就在我認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也只能自認倒黴的不再去招惹,卻又一次被那兩個雜碎給堵了,當時我剛和豆子分開,一個人走。所以他們就是故意來堵我的。
估計是來要錢的,這群狗孃養的雜碎沒有廉恥,也喜歡搶奪欺弱,上次為了救豆子求了他們,暴露出自己有點身家,算是給自己埋了顆炸彈。再加上,現在又和楊天一群人分了夥,說實話,沒了他們我和豆子根本混不下去。
我被堵在巷子裡,心裡想著怎麼跑。那□□玩意兒還是叼著煙,穿著我肖想了很久的破洞背心,斜著眼看我,又矮又醜又吊,真他媽糟蹋了這件衣服!
“喲小白臉,怎麼不來討好你大哥我了,老子這次免費讓你跪下來舔鞋。”他哈哈一笑,幾個狗腿的也跟著大笑,我知道他是拿上次的事來激怒我,但很不巧,我其實是個沒有什麼脾氣的人,況且從小到大,我老爹就教我說要懂得能屈能伸,能軟著來就別硬著來,能不吃虧不肉痛就行。所以尊嚴於我真的可有可無。
“行啊,有本事你把我打跪下,我就給你舔,舔什麼都行啊!”雖然自尊可以不要,但老爹可沒告訴過我,作為男人的硬氣能隨便丟掉。
□□玩意兒淫邪的舔了舔大黃牙,噁心的我差點脫下鞋一把蓋下去,他勾了勾手指,“行,小白臉這乍一看的長得也合老子胃口,老子今兒就把你打跪下,讓你幫老子舔!”
我知道自己估計要同一個坑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