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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咚含笑坐在唐巧對面,“我只不過是想查出其餘兩個完全sh到底是誰。本來以為衣露申是完全sh,結果她是失敗品。也許,完全sh根本不在學院裡。”“那麼你呢?”唐巧遞給丁咚一張乾毛巾。“我?我是不完全sh的女兒。”丁咚看著唐巧的眼睛,語氣真誠。sh一般都不具備生殖能力,不過丁咚的母親是特別。十五年前,母親以生命為代價誕下了丁咚。九年前,父親被迫辭去校長之職,為了丁咚的安全遠走他國。唐巧研判地看丁咚,暫時滿意丁咚給出的答案。這時,放在桌上的一封信引起了她的注意。抽出信紙,唐巧快速地看看,臉色越變越奇怪。終於,她看完信,將信直接遞給了丁咚。丁咚飛快地看完,懷疑地問:“這有可能嗎?”“信中說,三天前,生物室的實驗用青蛙被人偷走。後來在窗臺上發現青蛙的皮。裡面的內臟、肌肉全像汁水一樣被吸乾。兩天前,實驗用的兔子也被同樣的手法吸乾了血液、肌肉和內臟。一天前,實驗用的羊也有兩隻死於同樣的手法。他們擔心人會被襲擊。因為學院的動物研究所裡有怪聲發出。同學們懷疑那裡有怪物逃出。”唐巧眼睛發亮,“丁咚,如果是這樣,我們逮住怪物。把它烹調妥當作為烹飪課畢業作品,怎麼樣?”“很好。”丁咚和唐巧是同道中人,即惟恐天下不亂的那種人。生物實驗室位於深海動物研究所的前方,屬於深海學院的老建築。在雨夜的襯托下,像一座荒山野嶺之中的鬼屋。出事地點是一樓108事。敏捷地在屋子各角落設好隱蔽式全息攝象機,丁咚將自己藏在原來放藥品的大櫃子裡。唐巧則在地面上灑上一層熒光粉。“往往最苯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唐巧看看天色,“丁咚,你就在這裡守株待兔。我把那些動物屍體裡收集到的稠液拿去給風翼化驗。”“沒問題。”丁咚答得爽快。首次和唐巧合作,總要有所貢獻。而且,這種親歷奇異事件現場的感覺,她喜歡。“戴好它。”唐巧遞給丁咚一頂雙層防護頭罩。“太誇張了吧。”丁咚咂舌。最後安撫了一下在籠裡有些躁動不安的綿羊誘餌。唐巧笑著出門去也。丁咚耐心地等待,等待盜賊的出現。濛濛的雨夜有時會讓人內心悽惶。唐巧撐著雨傘慢慢走向風翼的宿舍。路燈微弱地亮著,可憐地蜷縮成一團。這裡是深海學院較偏僻的地方,加上下雨,路上沒有一個人。低地地哼著網路歌手安告拉的歌,唐巧望著遠處,心中好不自在。就在這個時候,她身後不遠處有什麼東西快速地動了動。唐巧停住腳步,口中也停止了哼唱。恐怖的氣息從身後慢慢湧了過來。初夏的雨天居然讓人背脊發冷。唐巧用右手從袋子裡摸出強力電筒,附簡易防身噴槍的那種。猛地轉過身,唐巧照向身後,溼淋淋的地面上沒有任何東西。仔細地照了照四周,唐巧轉過身繼續走路。這時,她聽到一種令人牙齒髮酸的聲響,就像將人的血肉慢慢撕離骨架時發出的那種黏糊糊的聲響。深吸一口氣,唐巧加快腳步。她越走越快,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路上還是沒有一個人。她飛快地跑著,一路上水花就在腳下飛濺。她扔掉了傘開始快跑,直到撞到自習歸來的學生。將手電筒光照定來人,唐巧舒了一口氣。這個戴眼睛的矮個子男生很面熟,是她認識的人。“怎麼了?”喬達不明所以地問。心中也有幾分喜悅,“好巧,在這裡碰到你。”唐巧是他的小學同學,又美又強,讓人印象深刻的那種女生。“你是……?”唐巧勉強微笑。“我是你小學時候的同學。那時大家都叫我胖子喬。”喬達搞下眼睛,“你還幫我打過架。”記憶漸漸清晰,唐巧展顏一笑,“胖子喬。對,就是你。你現在過得好嗎?”“我留了一級。現在讀初三。”喬達笑看著唐巧,“這麼晚,又下著雨。你跑那麼快不怕摔跤嗎?”“沒事。下次再聊。”唐巧急匆匆地趕往目的地。而丁咚正百無聊賴地在櫃子裡打瞌睡。守株待兔這種方法讓好動的丁咚有些急噪。戴上唐巧留下的防護面罩,丁咚靠在櫃子上閉眼休息。倦意慢慢地席捲全身。突然醒來,丁咚只覺得眼前一片昏暗。猛地一震,丁咚知道事情有異。因為唐巧臨走前特意將燈看著,而現在屋子裡的燈被關了。漆黑的屋子裡,有詭異的氣流在流動。像快速灌水時發出的聲響低低地傳到丁咚耳際。咕咚,咕咚,咕咚。丁咚屏住呼吸,將櫃子推開了一道縫。心中奇怪,為什麼屋子裡光線這麼暗。走廊上的燈似乎壞了。掏出夜視照相機,丁咚悄無聲息地將櫃子的門推開,對著發出異響的角落一陣狂拍。在閃光燈閃動的間隙,丁咚看到極為恐怖的景象。唐巧將風翼趕至化驗室,要他連夜化驗自己取到的稠液的成分。基於丁咚提供的風翼的真實身份,唐巧使用風翼時毫無歉意。既然,風翼將自己視為sh候補,那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