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陽在人情世故上的道行永遠比湛倫高上那麼一丟丟,明明是同樣的話,他把話圓的又好聽,又中聽。安然若是乾的是造福百姓的事兒他們可以幫忙,若不是。。。。。。那就別算上他們兩個了!
安然悟性很高的點了點頭,向秦若陽豎了個大拇指,若有所思的看了湛倫一眼,露出森森白牙道:“當然是造福百姓的事,而且兩位做的事,一定還是為弦月皇帝造福的事!”
秦若陽和湛倫又相互對視了一眼,什麼事兒搞的這麼神秘?安然朝著二人勾了勾手指,悄悄的把計劃說了一遍,然後。。。。。。秦若陽和湛倫都震驚了。他們倆就算是偷跑著出來,也不能淨幹這種見不得光的事兒啊!
“安姑娘,這窺人*,是不是。。。。。。”
“安然,不帶你這樣的,我酒沒有喝夠呢,怎麼能夠去監視女人 ?'…'”
“你們去監視兩天,然後我找人來換你們,到時候。。。。。。七十年的花釀,管夠!”
“七十年的?”
“嗯,若是訊息有重大發現,外加八十年的一罈!”
“成交!”
湛倫一聽到“酒”,這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七八十年的花釀,那可是不是隨便都能喝到的。這可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得到的,安然既然肯如此花大手筆,他們也不能推辭不是?七十年的管夠,到時候他可得敞開肚皮喝!
湛倫已經答應了,秦若陽不好不去做這個樑上君子。再加上他心裡還有一絲半點兒未了的情愫,也不適合呆在安府,和安然朝夕相對。乾脆出去做點兒事,換個心情。
可是二人去之後,才發現,這哪裡是偷窺別人,完全就是在折磨自己。別說七十年的花釀管夠,就是八十年的花釀管夠那也虧了啊!
打蛇打七寸,安然在心裡早就拿準了湛倫這個酒鬼的軟處。七十年的花釀對湛倫這種酒鬼而言那是極大的*,而對她而言,只不過是去安家的酒窖裡挖幾罈子出來而已。能用騰昇數不盡的珍藏中換回有用的東西,那就完全發揮價值了!
秦若陽和湛倫來時一片狼狽,走時一片邋遢,還真沒有被監視安府的人認出來。二人離開後,左拐右拐的甩掉了跟蹤他們的人,隨便找了個酒樓換了乾淨的衣裳,趁夜摸進了金碧輝煌,燈火闌珊的夜月皇宮。一切都很順利,只是這一呆就是兩天,房頂上的日子還真的不好受。
終於,安然派去換班的人到了,秦若陽和湛倫都得到了解放,立即把重任卸了,避開皇宮裡的耳目出了宮。從安府的後門溜進去時,安然和君莫離已經早早的等在後門了!
“哎喲,你們兩個別站在這裡嚇人好不好?快快快,我要喝酒吃肉,喝酒吃肉!”整整兩天沒喝酒,湛倫早就憋不住了,那酒癮爬出來,就跟鴉片癮犯了一樣,怎麼都難受!
“這不是隆重的迎接你湛大人迴歸麼?唉,看來是我和離自作多情了!”安然看著湛倫急不可耐的模樣,忍俊不禁。心說,這酒癮就那麼大?不喝真的會死人 ?'…'
“安姑娘,我們。。。。。。我們是真的有些餓了!”
秦若陽看了一眼抓耳撈腮的湛倫,有些不好意思的溫聲開口道。第一天他們倒是去御膳房偷吃了點東西,可是第二天,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別說去偷東西吃,就是躲在上面,動都沒有動彈一下。御驚瀾今日在御書房裡,哪兒都沒去!
“嗯,走吧,八十年的花釀和下酒菜,都準備好了,我們邊吃邊說!”
“八十年的?”
湛倫一聽竟然直接上了八十年的,頓時心花怒放,所有的陰霾都一掃而光。
飯桌上,湛倫是連連喝了兩杯酒,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珍藏了八十年的花釀跟珍藏了八年的比起來,實在是有云泥之別。他今晚寧願醉死,也不願浪費一滴一毫!
“秦大人,你也別客氣,安家別的沒有,酒菜管夠!”
“安姑娘說的哪裡話!”秦若陽笑的一片溫潤,給安然道了謝,認認真真的吃起來。
君莫離心裡不是滋味兒,連連給安然夾了菜,聞聲細語,大秀恩愛。秦若陽紅了臉,一個勁兒的吃菜,頭都不敢抬一下!
安然連連給了君莫離兩個白眼,示意他適可而止,可是這混蛋,好像沒看見似的,沒有半點收斂,反而還越加的得寸進尺!
“然兒,吃。。。。。。”
“吃你個頭,君莫離,趕緊適可而止,否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桌下,安然繡腳踩在君莫離的大腳上,還使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