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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男人努唇,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明雪衣柔美的臉孔上,立時泛起滿滿的失望,看著他失望地垮下去的小臉,半晌後,男人才緩緩地說:「你再來的時候,我才告訴你我的名字。」

只是一句話,已令明雪衣再次笑起來,雀躍著推開房門,迎向門外擔心得臉色發白的小德子。

目送他遠遠離去,男人勾著唇,將拿在手上的銀票隨手丟開,自言自語地嘲弄起來。「二十萬兩!可以買下十間'寧春院'內的男人了,好一個不知世事的紉絝子弟!不過……」也蠻討人喜愛的。

第三章

鳥語樹綠,蝶影飛花。

午時,'寧春院'上下猶自於沉醉夢鄉,後院的小院房內卻傳出春意盎然的輕喘呻吟。

「嗯唔……」

雲紋架子床上,石青色的單紗羅帳低垂,垂飾的金絲流蘇晃動不定,暗紅為底的絲衾上雪白無暇的身軀扭擰蠕動,臻首無助搖晃,溼潤柔亮的青絲在滿是細汗的裸背上翻飛出優美的圓弧,卻不及豔紅的菱唇半張所吐出的魅惑單音。

「唔啊……呀……」

有如玉砌的兩團雪白高高抬起,身穿黑底團花短衫的男人盤腿坐在他身後,伸出黝黑而指節凸出的指頭有節奏地抽送著。

青澀地花蕾在他手下燦開美麗地花壁,帶著桃紅的豔色,柔軟而熾熱。

男人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準確地頂撞在軟肉中最敏銳的小點上,肆意壓示,甚至用指甲搔弄。

已經持續近半個時辰的揉弄,令肉壁腫脹,疼痛,卻又夾雜著說不出的快感。

腹前的玉芽挺起脹大,卻始終得不到疼愛,只能顫抖抖地滴下透明的淚水,嫣紅的小臉上,一雙明眸被情慾燻得盈盈如水,明雪衣以下肢抬起的姿勢伏著,十指無助抓緊柔軟的衾子,不住細細啜泣。

「唔唔……嗚……」太過漫長的快感,反而令人難受,光滑的背項乃至雪白如貝的指尖都在抖動不已。

頭腦被慾火燒溶,明雪衣已經無法思考,扭曲著身子,不住顫抖,喘息。

「鐵郎……鐵郎……啊……求求你……」

彷彿知道他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男人終於將伸出另一隻手,探向玉芽,抓著溼透的尖端壓向床上的絲衾。

「啊啊!」嬌嫩的頂端在凹凸不平的繡面上來回磨擦帶來輕微的痛楚,亦帶來強烈的快感。明雪衣發出急促的喘息,渾身劇烈地抽搐幾下,終於噴出蜜液,在暗紅的衾子留下潔白的印記。

男人將他抱起來,抓著小巧的下巴,扭過他的頭,壓上喘噓噓的紅唇,伸入舌頭翻攪動,吸取香甜的蜜液。

好半晌後,鬆開,男人伸出指頭,為明雪衣抹去流下紅腫唇角的銀涎,捉狹地問:「舒服嗎?」

明雪衣已經無法回答,太過急促而劇烈的快感令他依然喘息不已,渾身軟弱無力地依偎著身後的男人。

柔弱的樣子換來男人淡淡的憐惜,就著相偎的姿勢伸手拉起被衾,輕輕地覆地他雪白的裸身上。枕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疲累地閉上雙眸,一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緩緩地傳入明雪衣的耳中。

他第一次聽到別人的心跳聲,原來是如此沉著動人。

他不由得側身,令耳朵更貼近男人的胸膛,喃喃地說:「很動聽。」

男人有點摸不著頭腦,問:「什麼很動聽?」

「你的心跳聲。」明雪衣仰起頭看著他,羞澀地笑著:「怦怦,怦怦的,好像鼓聲一樣,我第一次聽到別人的心跳聲。」

柔麗的臉孔上帶著天真的孩子氣,明明互相矛盾,卻又顯得無比動人,男人低首,在他的臉上輕輕一親。

「不會是第一次吧?小時候,總有聽近孃親的心跳聲。」

「孃親?」明雪衣的眸子微微一暗,彎眉蹙起,在眉心留下令人心痛的痕跡。「我的孃親是個沒有地位的側室,正室無子,我一出生,就被抱過去養了。她……她倆都沒有抱過我。」一個是不能,一個是不願。

男人淡淡地說:「等你再長大一點,自然可以好好孝順她。」這種事他聽得多,亦見得不少,理性令他知道懷中人不會是最可憐的,亦不會是最值得同情的。

明雪衣搖搖頭。「她已經死了……我十一歲那年,爹仙逝,一條白綾送到她手上,她……就去了。」宮中本無殉葬之習,不過,皇太后善妒,一直記恨母妃曾經受龐,父皇駕崩後第二天,就下懿旨要她從殉。

當時他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雖然即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