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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嗎?”

蔣拿勾唇:“知道了,他在找人,一個也許只有你才知道她在哪裡的人。”說罷,蔣拿又低聲說,“姚姚,告訴我她在哪裡,我不會害你。”

姚岸怔怔的盯著蔣拿,心中緊揪。她想起昨天在公寓的廚房窗邊看到的那輛金色小車,又想起霞光中緊跟著計程車的同色小車,還有停在外頭某個角落裡難以引人注意的那部車子。

半響她才開口:“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找她,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教授而已。”

蔣拿笑了笑:“我也不明白,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教授,為什麼你要對她的行蹤撒謊?”他蹙起眉頭,“姚姚,是你的舉動告訴我她有問題。”

姚岸疲憊垂眸:“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我跟她失去聯絡了。”

蔣拿索性挑明:“她從戒毒所出來以後,就沒跟你聯絡過?”

姚岸一愣,終於確定護士口中所述的前來打聽的兩人是蔣拿的手下。從前她不願意說,是為了保護身在戒毒所裡的徐英,如今徐英蹤跡全無,她不知道是否還有隱瞞的必要。姚岸細細打量蔣拿,許久以前疤痕累累的傷口已經痊癒,細看才能隱約瞧出些痕跡。這人對自己下手這般狠絕,從前舔過刀口也不足為奇。

姚岸蹙了蹙眉,“簡訊是你發給我的?”

蔣拿奇怪:“什麼簡訊?”

姚岸一怔,心跳有一瞬停止,片刻又躍動起來,陌生簡訊極有可能真的是徐英本人發來的。她斟酌道:“有人發簡訊給我,說看到徐老師回家了。”

蔣拿蹙了蹙眉:“徐英出現了?”

姚岸搖搖頭:“看來是我同學的惡作劇,他們一直想請徐老師吃飯,可都見不到人,還以為我騙他們呢。我後來以為是你騙我的,誰知道你有什麼陰謀,可你昨天真的跟蹤我了,我看見了那部金色的車子。”

蔣拿訕訕道:“我是跟著你了,沒想到你會去南江,我怕你有事兒。”

姚岸瞥他一眼,“我能有什麼事兒?”

蔣拿嘆了口氣:“所以你就因為這個,生我的氣了?還去喝那個東西?”

姚岸垂頭低語:“我可以接受被矇在鼓裡,你要是真不願意告訴我,我也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被利用。”她緩緩抬頭,視線鎖住蔣拿,“你記住,我最恨別人利用我,我受不了這個!”

蔣拿不聲不響,吻了吻她的額頭,半響才保證:“我最多撒個謊,以後再也不利用你了,我也受不了這個。”他又去吻姚岸的小嘴,“受不了你真的離開我,姚姚,你剛才承認喜歡我了,是不是?”

姚岸面上一紅,撇了撇頭,又被蔣拿箍住腦袋,唇上溫溫熱熱。蔣拿靠向沙發背,扣住姚岸細細品嚐,嘴中呢喃:“我真是撞了邪了,怎麼就那麼喜歡你,乖姚姚,你記住你今兒晚上說的話,要是哪天敢給我戴綠帽子,老子就把你鎖起來!”說罷,他將姚岸一把抱起,急急忙忙奔向二樓。

姚岸抱住他的脖子尖叫,只聽蔣拿啞聲道:“出汗感冒好的快,我輕點兒!”

一進房間,姚岸尚未做好準備,立刻便被蔣拿摔上了床,硬邦邦的身子隨即覆壓下來,姚岸低叫著躲閃,眨眼又被他撈到身|下,雙唇緊貼,姚岸悶哼了兩聲,漸漸軟了下來,摟著蔣拿的脖子慢慢回應。

大床輕晃,毯子和枕頭被掀翻在地,蔣拿儘量控制力道,姚岸卻仍又叫又拍,蔣拿體恤姚岸,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他重重發力,儘快結束。

姚岸卻險些昏死過去,時間漫長,夜幕遲遲不退,到最後她已體力不支,尖叫聲在蔣拿的口中戛然而止,兩人一起沉浮。

姚岸滿頭大汗,奄奄一息,闔眼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蔣拿推她起來沖涼,她已經沒了知覺。

蔣拿低低一笑,握著她的肩膀,又輕輕吻了幾口,夜色幽幽,月落山頭,他慢慢斂色,面無表情的低語:“小騙子!”

第二天姚岸一身痠痛起床上班,感冒似乎已經痊癒,蔣拿直誇自己是功臣,不顧姚岸板著臉,硬是在她身上蹭了兩下,姚岸將他狠狠推開,“嘭”的一聲闔上洗手間的門。

姚岸幾日沒有上班,手頭的工作倒並未生疏,摸索了兩個小時便立刻上手。同事們噓寒問暖,感嘆不斷,可畢竟幫不上什麼忙,見姚岸一副淡笑的模樣,她們也儘量不再提及縱火的事情,以免讓她鬧心。

經理招她進辦公室,關心的問了幾句她家中的情況,又問:“那後天就要去廣交會了,你行不行?”

姚岸遲疑不決,經理又說:“去幾天就回來,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