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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怵怵的推謝,又讓姚岸打電話回家報平安。姚岸一摸口袋,才覺空蕩蕩的,蔣拿已遞了她的手機上前,姚岸一把扯過。

姚母匆匆趕到醫院,見到平安無事的姚父後她才有了呼吸,喚姚岸幫她揉揉發麻的胳膊,又念道:“你說你開個車都能跟人打起來,別開了,我們別再開了!”

姚父討好道:“這不是沒什麼事兒嘛,是他們弄錯了,你別擔心。”

姚岸替姚母捏了幾下,拿出飯盒放到小桌上,扶起姚父遞上筷子,又一道安撫起了姚母。

蔣拿在陳立的辦公室內晃了一圈,灌了幾口水後嘆道:“當醫生可真自在,成天吹空調。”

陳立闔上門,笑道:“你不更自在,想砸車打人隨便來。”他走近飲水機接水,說道,“我找了專家去做手術,胳膊接起來就好了,可能要養上兩個月,你好好看著辦,別無法無天的。”

蔣拿往椅上一坐,提腿掛上辦公桌,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夜裡回到貨運公司,蔣拿掄起一疊廢紙甩向手下,又隨手拿起一些雜物擲去,正要去撈角落的鐵棍,許周為趕緊攔住:“拿哥,別動手啊,訓幾句就成了。”

蔣拿推開他,掂了掂鐵棍嗤笑:“一個個都神氣了,還真往人身上打,下棍子是不是特爽?老子也試試!”說罷,他對準一人,狠狠揮下。

那人下意識大叫,冷汗直流倒退數步,鐵棍從身側劃過,他趕緊討饒,其餘幾人連番認錯保證,許周為也不斷幫襯,蔣拿這才消氣。

眾人散去各回房間,許周為將啤酒和花生米堆上茶几,見蔣拿進去洗澡了,他才嘀咕說:“連人都不讓打了,手還真癢。”

有幾人留在這屋,開啟電腦找影片,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大聲笑鬧,不一會兒電腦裡便傳來了男女交合的聲音,他們止了閒聊,專心盯著螢幕。

蔣拿在浴室內聽見聲響,看了眼豎挺挺的命根子,低笑道:“幸好沒壞。”他想著姚岸倔強的小模樣,喘氣動作起來。

月初被姚父撞車送院的傷者還沒出院,如今姚父和姚岸姑姑也一同淪落到此,姚母忙得兩頭轉,傷者家屬倒也有興致串門,時不時的上樓一趟東扯西扯,熱熱鬧鬧好像過節。

姚燕瑾第二天才知道姚父住院,跑來梨花帶雨一番,又碎碎罵著那些打人者。姚母眼見李強從一旁晃過,趕緊扯了扯她,讓她噤聲。

姚岸下班後去接爺爺奶奶,攙著二老往醫院走去,本想攔輛計程車,二老拍開她的手製止:“浪費什麼錢!”

姚岸無奈,只好頂著高溫徒步。汗流浹背的趕到醫院,二老又開始哭天搶地,抱著姚岸姑姑心疼不已,又去隔壁看姚父,拉著他的手只喊“命苦”,眼神時不時的瞟向坐在一旁的姚燕瑾。姚岸跨前一步,擋住了二老的視線。

沈綸派人將飲料收拾了一下,工人加班幹活,換下破損的標籤,又將漏了口子的飲料挑揀出來,紙箱報廢了大半,飲料需重新點數裝箱,一時忙得不可開交。沈綸吞下這口怨氣,若無其事的宴請蔣拿,斟酒感謝:“這次真得謝謝蔣總了。”卻隻字不提以後的運輸。

蔣拿挑眉笑道:“客氣了!”舉杯一飲而盡,兩人各懷心思。

家裡的頂樑柱躺進了醫院,姚岸和姚母輪流伺候。姚姑姑的傷勢略重,成日掛點滴吃藥,醫生叮囑留院靜養,姚母好吃好喝的伺候,還要時不時的應付姚岸的爺爺奶奶,最後終於撐不住中暑,離開住院部去前廳掛起了點滴,只餘姚岸一人苦撐。

蔣拿再次得閒來到醫院,正見姚岸胡亂挽著頭髮,碎絲垂散,舒適的冷氣下也沁著滿額的汗,粘了幾縷絲在束束陽光下跑來跑去。

姚岸拎著飯盒從他面前急急走過,根本就沒注意到他。蔣拿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這才讓她搖晃著止了步。

“去哪兒?”蔣拿看向她手中的飯盒。

姚岸蹙了蹙眉,並不想與蔣拿多說,“不去哪兒。”她抽了抽胳膊,見蔣拿不鬆手,她只好不悅回答,“我媽在前面掛鹽水,我給她送飯。”

蔣拿點點頭,鬆手說:“去吧。”

姚岸伺候了姚母用餐,喊了護士換點滴後又返回住院部,剛走進病房她就愣了愣,姚父接過旁人遞來的水果,朝姚岸招手,說道:“他們給請了兩個護工。”

護工幹活利索專業,夜裡還能陪床,姚岸不過去了一趟前廳,回來便換了個景象,一下子得了閒,她倒有些不習慣。

蔣拿站在走廊視窗抽菸,護士和家屬走來走去,喧譁在赤霞火雲下,觸不到室外嗆人的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