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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些嚇人,她說致遠以往出門到了哪裡都會跟她說一聲的,這次竟是什麼訊息也沒有,她真怕他出些什麼事。聽見這話後,她便著人去尋找致遠,可是卻是一直未果。

“哦。”鬱芳聞言有些訕訕地,愣了一會兒,又道:“景軒,我思來想去許久,好似你之前忘了告訴我致遠他最喜歡什麼樂器了。”

聽景軒說致遠擅長很多東西,詩詞棋藝,無一不通無一不曉,只是這些日子以來,她卻忘了問他喜歡什麼樂器了。

“笛子,他喜歡吹笛子。”

有些時候,他覺得致遠與自己有些像,從上蒼山的那天開始,他就知道致遠喜歡吹笛,無事時總喜歡在後山吹奏一些曲調,而自己卻喜歡洞蕭,沒事時也愛在山裡吹奏,久而久之,他與致遠便熟識了,他們常常笛簫合奏,雖然音調高低不同,但是他二人吹奏出的曲調的意境卻是極其地相處。所以,他兩的合奏總是那般天衣無縫。

不過,雖是合得來,但是他真是有些不懂,雖然致遠在前些年失了父親,但是,無論是他的父親還是他的母親都非常地愛他,與自己相比,他得到了完完整整的父愛與母愛,但是為何他吹出的曲調中總有一份哀慼藏於其中呢?那傷愁總讓他憶起自己小時候的時,莫非致遠也一直不快樂麼?

“哦,喜歡笛子呀,呵呵……”鬱芳聞言雙手做西子捧心狀兀自再那裡想象著尹致遠吹笛時的俊美模樣。

逐月在看見她那副花痴的表情時嘴角忍不住狂烈抽搐,追日看著鬱芳倒沒什麼反應,不過卻在轉眸時看見逐月那千變萬化的古怪神情後,人生第一次有了笑的衝動。

雲景軒在見到鬱芳的模樣時,只是淡淡垂眸,思緒不知飄向了何方。

前些日子上得天山後,他將天山翻了一個遍也沒有在找到那隻雪貂,這讓他覺得前一次的相遇似乎只是命中的偶然,似一場夢境一般,他無功而返,心中只覺莫名的失望。而子青的音訊全無更是讓他心裡發慌。

她究竟在哪裡?有沒有受傷?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按時吃飯?

他要到何時才能再次見到她?再次擁她入懷?

“對了,景軒,那個你與致遠都喜歡的女子在哪裡?”正當雲景軒兀自沉思時,卻聽鬱芳忽然間這般問道。

這樣的話語著實讓雲景軒吃了一驚,他側眸看向鬱芳,問道:“你說什麼?致遠喜歡誰?”

鬱芳在見到雲景軒有些微詫的神情時,只覺有些好笑:“呵,你不是跟致遠關係很好麼?你不知道他喜歡那個女子呀?”

“哪個女子?”

“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女子呀,”鬱芳鮃樂眉,似是思索,半響後拍手道:“對了,叫什麼,子青的那個。”

雲景軒眸色微稟:“你說致遠喜歡子青?何以見得?”

致遠喜歡的人不是安平麼?什麼時候開始,他竟是喜歡子青了?

鬱芳見雲景軒不相信,遂說道:“上一次我在臨南偶遇了子青,想起你們在瑤水城讓我露宿營地,心裡不爽便想找他麻煩,結果還沒開打呢,致遠忽然間就躥了出來,我從未講過致遠,只聽得他才名在外,一時間也沒能認出他來,他見我要對子青使壞,眸中那擔憂的神色不露自顯,當時我是在花街遇見子青的,你說怎麼子青一出事致遠就出現了?只有暗中保護著才會有如此的巧合吧?我是一個女子,致遠眸中的神色我最是清楚了,一定是喜歡,錯不了。”

雲景軒鳳眸微微斂起,致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子青的呢?難道是從第一次馬車偶遇那是麼?這小子真是將自己的情意藏得很深啊。

“你說你們那是啥眼神兒,怎麼偏偏就喜歡他呢?她有什麼好?”鬱芳許氏說道興頭上了,也沒顧及雲景軒的感受,竟是就這般說出了口。

逐月聽後,看向鬱芳,心裡低嘆,咱家王妃長得傾國又傾城,自然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雲景軒聽了此言,冷了聲音,直接下起了逐客令:“郡主,夜已深了,您還是回自己的軍帳吧,免得南郡王擔憂。”

鬱芳扯了扯唇角,哼道:“真是小氣鬼,說一下子都不行麼?”

說罷,眼眸一翻兀自出了軍帳。

雲景軒沒有看她,只是再度沉思起來,隔了一會兒,帳簾外聽道一士兵稟告道:“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告。”

“進來。”

那士兵乃是雲景軒家將中的暗衛,也是他自上次凌家出事之後安插在後宮中保護母妃的安危之一,如今他竟是來了南郡王屬地,想必定是母妃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