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壁,你不可以這麼輕薄我,不可以——!”
她想掙脫,甚至哭,他卻越吻越迷亂。
最後他終於放開來,而秦墨的整個人狼狽的無以復加。
從座椅跌落到地面,秦墨回頭猛的一把推開他,看見他唇邊的水澤
“你太過分了——!”
“難道你不喜歡麼——!”居高臨下,此刻,他眼眸中的光,卻是冰涼。
那一刻,秦墨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似乎他的確不排斥他,可是,卻討厭他這樣對她恣意所為。
“你還是多想想辦法救救你的慎王大哥吧,皇帝已經幽禁他了,現在你的精力可不應該放在我身上——!”
不知道是勸誡還是告誡,轉頭,她的眸光恨恨。
“有意思——!”似乎,此刻的赫連壁並沒有將秦墨的話聽進去,反而唇角勾起了一抹興味笑意“我一直在派人追查,可是我手中掌的證據還不足——!”
此刻,他唇邊勾起的笑,不知道是苦澀,還是自嘲多些。
秦墨支了支身,才發現自己還躺在地上,她手攀在交椅的扶手上,慢慢起來。
“我就回去了,王爺您還是自求多福吧——!”
最後,她留下一個眼神之前,語氣明顯是嘲弄。
面對她的冷漠,他笑,低頭,卻是擺弄那矮几上的茶具。
秦墨出去,帶著小桃步行在大街上。
隨意走看,也是多久沒有在這京城的大街上這樣走著了。
纖纖身段的女子,出眾的氣質,讓她縱然此刻是蒙面在大街上,卻依然那麼獨特,顯眼,鶴立雞群般耀眼。
其實秦墨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在大街上行走,目的是為何。
但是,她就是想這樣走著。
她是很想找到一點那天太子馬驚的線索,她本能的直覺,總覺得那一切那天關於太子身上隨之發生的一切都格外的蹊蹺。
比如,那匹受驚的馬,為什麼平日裡馬偏偏不驚,恰好那天宴會上就驚了。
要知道,東宮可最不缺一匹馬,這馬能挑選出來,自然是因為它跟了太子的年份最久。
按照屬性說應該也是最穩定。
退一萬步說,假設就是這馬發了性,可是為什麼恰恰太子的那支箭射而且只對著殿內呢,太子為東宮那麼久,自然騎射的技術,心裡素質都是過硬的,明知道這箭對準殿內射出去,就是犯了大不敬,可是太子當時還是沒把持住。
實在讓人懷疑那馬上的人是遭遇了一種怎樣的顛簸。
最重要的,秦墨到現在都沒有想通最後那支箭是怎麼到那八皇子額上的。
而且還插的那麼深。
當時箭射過來,眾人都慌了,都只顧著急著去躲箭去了。
那是是亂忙成一團,最後,等秦墨穩下心來,才發現那八皇子已經死了。
極快速,又驚悚。
似乎一切都想起來是自然而然,毫無破綻,可是作為人的直覺,女人的直覺,秦墨總覺得那天明明一幕幕連線起來,最後卻發現了很多不對勁。
刑部說那八皇子頭上的箭羽的確是大皇子手中射出那支箭,上面有東宮的標識。
在宮中,所有的物品大多有標識,這些物品是不能被仿造出來,別說東宮,眾皇子用的箭,所有的箭身上皆有標識,所以,哪支箭是誰的,平日裡拿出來,一看便知。
就是因為一切太完美,才讓人始終覺得有股不對勁。
☆、第兩百四十一章 大結局下(一)
就是因為一切太完美,反而秦墨才始終覺得心不能落實。
“姑娘,你找什麼——!”
小桃跟在秦墨後面,便發現今日的秦墨走路有些漫不經心,逛街也不似逛街一般。
卻是在南寧大街兩邊的小攤販前,東挑挑西看看。
小桃跟的久了,少不得在旁邊問。
秦墨聽小桃的問話,便站直了身,她剛才自顧著前面走,卻落了後面的小桃,此刻,便等小桃
一併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麼,就是覺得奇怪,卻又理不出頭緒來?!”
“鐮刀,鐵杵,舊菜刀,要什麼給打什麼,需要打鐵就要到我這裡來啊——!”
這吆喝聲——
秦墨循聲一望,不遠處竟是一打鐵的。
“老哥,你這打鐵是不是什麼形狀都能打出來——!
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