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我的貓兒,我對你發誓。”
“你說謊,雌貓兒。”
“噢!沒有,我告訴你。”
“你說謊。趕快把事情都告訴我吧。”
她像是遲疑不決,顯見得有點驚惶。
我追著又說:
“我是個魔術師,我的漂亮女小子,我是個懂得催眠術的人。倘若你不把真相告訴我,我就來催眠你,結果我一定知道你的事情。”
她是和她那些相類的女人一樣地愚昧的,她害怕了。支吾地說:
“你怎樣猜著的?”
我接著說:
“快點說吧。”
“唉!第一次嗎,真差不多不算什麼。那一天正是那地方的紀念節。飯館子裡添僱了一個臨時幫忙的大掌鍋,亞歷山大先生。他一到之後,想幹什麼就在館子裡幹什麼。他指揮一切的人,指揮老闆兩口子,儼然是一個國王……那是個高高大大漂漂亮亮的人,他並不在他的爐灶跟前站著不動。始終嚷著:‘趕快,要點奶油,要幾個雞子兒,要點兒葡萄酒。’並且旁人必須立刻跑著把這點兒東西送給他,否則他就生氣,對你們罵一些使人連大腿都羞得緋紅的話。
“白天的事情完了以後,他就在門口抽他的菸斗。後來我正捧著一大疊空盤子從他身邊經過,他就對我這麼說道:‘聽呀,孩子,你來陪我到河邊上走走,教我看看本地的風光吧!’我呢,像一個糊塗蟲似地走向河邊了;我和他剛好走到了岸邊,他很快地就強迫了我,快得簡直教我沒有來得及知道他乾的是什麼。末後,他趕著晚上九點的火車走了。以後我再沒有見過他。”
我問:
“全在這兒嗎?”
她結結巴巴說:
“哈!我很相信弗洛朗丹是屬於他的。”
“那是誰呀,弗洛朗丹?”
“是我的小子!”
“啊!很好。後來你又教那個遊艇家自以為是弗洛朗丹的父親,可對?”
“還用多說!”
“他可是有錢的,遊艇家?”
“是呀,他留下了一份產業給弗洛朗丹,每年收得著三百金法郎的利息。”
我漸漸感到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