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和他再繼續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況且對方現在也不是單身，他對楊傑雖說沒太多感情，卻到底是唯一一個在他身邊陪著他的人。不愛，卻也不想推開他。

楊傑此時純粹是流氓腔調，一副你不從，我就逼你強我的架勢。

馮辰飛被他拉扯著，眼看對方被逼得惱羞成怒，大庭廣眾要往他褲襠裡掏，他抬手，張開的五指把對方的臉包著推開，“你他媽老實點。”

楊傑剛要伸舌頭在他手心挑逗，後頸就被人扯住，他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撂出老遠。

“誰他孃的壞人好事？！”楊傑叉腿坐地上撒罵，抬頭一看，趙寅虎著一張臉怒目瞪他。

“是你啊。”楊傑改摸著脖子，不要臉地張著腿擱地上坐著，他抬頭指了下對方，“你來幹嘛？”

“少他媽的找抽！跟我回去！”趙寅二話不說，直接扯了他就往門外拖。

楊傑被扯得扭曲了姿態，覺得這樣被人當眾拖著實在沒臉面，他扯著嗓子，“放手！老子叫你放手你聾子啊？”

“別逼我打你！”

“喲呵，敢跟我動手了是不是？！啊？來啊，老子怕你就是你養的！”楊傑就是那種給臉不要臉的型兒，你讓我沒臉，我就沒臉給你看。

趙寅揪著他的脖子，低頭狠狠地咬住那張吵得他頭大的嘴，看到對方眼角冒出來的眼淚，他舔舔嘴角沾上的血漬，挑眉，“有種再鬧？把你嘴巴咬掉！”

“唔唔嚕……嗚嚕……”楊傑疼得眼淚直冒，偏又說不出話，乾脆一屁股坐地上不起來，梗著脖子擠馬尿。

馮辰飛翻他一眼，絲毫不同情他羊（楊）入虎（寅）口。

趙寅也懶得跟他人場人面地鬧，俯身攔腰把對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酒吧門口，臨出門他回頭對馮辰飛招了下手，“受累了。”

馮辰飛一聳肩，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走，少丟人現眼。

楊傑被人扛走之後，馮辰飛一個人又喝了杯啤酒，然後他就接到芮小弈的簡訊問他在哪兒。他懶得回，手機剛揣兜裡沒幾秒，對方下一條簡訊又來了，問他怎麼沒去打工。馮辰飛不理睬他，對方卻更把簡訊發得起勁，簡直就是狂轟濫炸。

馮辰飛實在怕了他了，一個電話撥過去，“別吵！”

對方果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