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我暈。早知道我哪敢用文言文說話呀,搞得自己像江南四大才子一樣,現在好了吧。這下把老人的興致收出來了,要我做詩,我哪會做什麼詩啊。我俊臉微紅,尷尬道:“老先生,您太高看我了。我可不會做詩。”
那少女聽了這話,馬上從老翁的懷裡坐直,對我做了個鬼臉,笑嘻嘻道:“原來你也不真的是才子啊。”我見那少女十分可愛,也開玩笑道:“那不如就由姑娘來做詩一首如何?”那姑娘看著我的笑臉,雖知是玩笑,卻不甘認輸,眼睛一轉,計上心頭,輕笑道:“做詩我沒那本事,不如讓我唱首關於梅花的歌吧。怎麼樣?”
我眼睛一亮,笑道:“那當然好啦。請。”
那少女整了整歌喉,唱道:
真情像草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總有云開日出時候  ;萬丈陽光照亮你我
真情像梅花開遍 冷冷冰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