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後來夏師嚴厲地批評了晚輩,並囑咐晚輩下次見您一定要賠禮道歉,今日正巧,晚輩在這裡就給談前輩陪個不是了。”
付明軒心知夏師定不會說出這番話來,想必又是燕開庭在這裡胡編亂造一番,不過也好,至少能讓談嚮應感覺到舒服一些,再加上,搬出了夏平生的名頭來,二人也會更加安全一些。
談嚮應冷哼一聲,想起前幾日夏平生來見自己時,所說的一番話。
無非就是讓他不要再蹚這趟渾水罷了。
他本來就和燕開庭付明軒二人無冤無仇,雖然也說不得是個多麼正派的人物,但是此時在二人這種狀態之下毫無緣由地對其出手,若是兩個都死了還好,若是被其中一人逃了出去,那麼玉京城地幾大家族定是不會放過他。
並且,就算兩人死在了這裡,夏平生終究有一天會尋來,到時候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偃月宗門的那樁事,已經夠讓他頭疼了。
深吸一口氣後,談嚮應卻是不提偃月宗門那一樁事,反而問起二人目前的打算來。
“你二人在渭青涉入險局,如今逃至此地,叫了我一聲前輩,那麼我也給你們個人情,我這蘆源,平素裡就是一塊荒野之地,但是若有人真的想要闖進來,也沒那麼容易。這裡距離玉京還有一段距離,你二人可在這裡稍作休息。”
說完,談嚮應又是緩緩升空,走入了空中突現的血霧當中。
燕開庭和付明軒拱手道了聲“多謝”,便見空中血霧驟然濃縮成一點,消失不見。
燕開庭望向付明軒,問道:“他叫我們在此休息,不會使什麼花招吧?”
付明軒輕笑一聲,道:“你可小點聲音,以他的脾氣,要動手在見到我們就動手了,還跟我們玩個什麼花招,當心他聽見你這話,出來教訓你一頓?”
燕開庭抓了抓頭,大咧咧地笑著說:“我聲音如此之小,他定是聽不到的,嘿嘿!”
頓時,就只風中乍現“哼!”的一聲,接著談嚮應的聲音彷彿從各個方位傳了過來:“老夫雖然年紀已大,耳朵卻好得很,小輩休要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