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出去,那麼,唯一能說出去的人,只有韓遂、李衝
“呵呵,是不是很生氣?”黃逍好笑的看著臉色狂變的徹裡吉,冷笑道:“好好的陽光大道,而不去走,偏偏走上這獨木橋地獄無門你闖了進來,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韓遂李衝”徹裡吉雙眼現紅,猶如憤怒的獅子一般咆哮連連,但是,他也知道,此處乃是是非之地,猛的一撥馬頭,高聲喝道:“撤退,快撤”
“徹裡吉,你當本王的大營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哼想得美三軍將士何在?給本王殺”見徹裡吉想要開溜,黃逍冷笑著高高舉起虎頭盤龍戟,復又猛的揮下。
“步軍上前,弓弩手準備,射”正等著黃逍命令的典韋、麴義二將,見黃逍大戟揮下,雙眼閃過嗜殺的光芒,不自覺的緊了緊手中的兵器,冷聲喝道。
“嗖嗖嗖……”
“噗噗噗……”
徹裡吉恍若回到了前日的戰場一般,漫天的箭支帶著陣陣的尖嘯之聲,密如雨點般落了下來,比之前日不同的是,這次卻是處身於包圍之中,三面的箭雨傾洩下,羌兵成片成片的倒下,哀鴻遍野。
也不知道黃逍究竟安排了多少的弓弩手,黑夜中,徹裡吉也看不甚清,只感覺,漫天都是箭支穿梭,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了下去,箭雨下,本來還很稠密的大軍,變得稀疏起來。此刻,徹裡吉也顧不得心疼大軍的傷亡,緊催戰馬,踏著被箭支釘在地面上計程車兵屍體,尋著沒人的縫隙,亡命的向外逃去。
“弓弩手,再射”又是兩道恍若催命一般的聲音響起。
隨著這兩聲冷喝,剛剛在箭雨中撐得下來的倖存者,頭頂上再度飄起了烏雲……
看著眼前的視野陡然開闊了起來,徹裡吉心中沒有半點的高興,因為,這視野的開闊,完全是因為自己麾下計程車兵中箭倒下去所造成,越是開闊,也就是說,自己大軍的傷亡……徹裡吉心中一陣的抽搐,此刻,卻是將韓遂、李衝恨得要死。
正在徹裡吉沉寂在憤恨、心疼之中,一支刁鑽的箭支,透過大刀形成的刀幕,幸運的是,大刀輕輕的刮在了這支箭的箭尾上,本來射向徹裡吉後心的長箭,狠狠的釘在徹裡吉的後腰上。
“啊”劇烈的疼痛,直令徹裡吉發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這一箭上的力道,太大了,以至於,整個箭桿都深深的嵌入徹裡吉的體內,之餘了一截箭尾在外。
“大王……”聽到徹裡吉的慘叫,一直保護在其身邊的燒戈不禁大驚失色,眼疾手快的他,忙上前一把拂住險些墜下戰馬的徹裡吉,急聲問道:“大王,你怎樣?”
“燒戈,”徹裡吉咬著牙槽,幾乎是在用鼻子哼出的聲音一般,對燒戈說道:“快撤,莫要在此耽擱”
劇痛下,也讓徹裡吉在憤恨中疼醒了過來,終於明白,此刻,遠不是他該計較這些事的時候,眼下,當務之急乃是衝出去,守住這條命才是真的
“是,大王隨俺來”燒戈一揮手中的大刀,砸開幾支射來的長箭,暴吼一聲,道:“大王有令,全軍撤退”
說完,燒戈護著中箭的徹裡吉,也顧不得大軍如何,望定轅門的所在,直直的衝了過去。即便是沒有燒戈的話,此刻,誰還不知道逃命重要?一個個先前還是得意洋洋的羌人將士,此刻,全然如喪家之犬一般,丟盔棄甲,亡命般順著來時的路線衝了過去,他們引以為豪的勇士,在箭雨下,是那麼的不堪。
“真倒黴,竟然被那蠻人的大刀磕偏了一點,要不,哼……算你徹裡吉命大”黃逍悻悻的收回霸王弓,一臉的遺憾。掛好弓,黃逍復又操起虎頭盤龍戟,高聲喝道:“眾將士,隨本王追殺徹裡吉擊殺徹裡吉者,官升三極,殺”
“殺”剎那之間,整個大營的上空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一個個正眼饞弓弩手發威,早等的不耐煩的黃逍大軍,終於等到了進攻的命令,如虎似狼般撲了上來,宣洩著前日戰場上的鬱悶。一陣陣兵器撞擊的聲音在大營中交織成一片,耀眼的刀槍之芒映寒了整個沸騰的大營,馬嘶人吼響徹營內,振聾發聵。黃逍一虎當先,親率數十騎“虎神衛”如潮水般的直取徹裡吉而來,典韋、麴義兩尊殺神,此刻也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個衝殺到最前面,拎著兵器,一走一過間,鮮血迸現,鮮血染就徵袍,也記不清有多少敵軍死在他二人手中。
隨著黃逍追擊到了轅門所在,大營內,再也找不到一個還能站立的羌人將士,滿地的屍首,刺鼻的血腥味,卻儼然如同興奮藥劑一般,刺激著黃逍大軍的每一個士卒,一個個不自覺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