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守殺無赦”
此語一出,西羌兵登時倒了大黴,原來他們看見韓遂殺了他們的越吉元帥就莫名驚駭,現在這麼一鬧,西羌兵更加驚慌起來,再加上徐晃他們帶來的三路軍馬,幾方夾擊下。西羌兵更加沒有了生存之路了,登時被連連砍翻在地。
韓遂的突然舉動,使得西羌兵呆楞片刻後,卻是起了同仇敵汔之心,激起了這些蠻人的兇性,一個個嗷嗷怪叫著撲向了韓遂,似乎,原本的共同敵人反倒是不重要了,一時間,韓遂被西羌兵團團圍住,逃跑的勢頭為之一止。不過,眼下的韓遂早就殺紅了眼,也不去想太多,只是頻繁的揮動大刀,砍殺眼前出現的每一個人。
“韓遂,這次,看誰還能來救你”
正這時,一道冰冷的、滿含殺意的聲音伴隨著凜冽的勁風自腦後響起,話音下,勁風中,韓遂只感覺渾身上下一陣陣的發涼,緊接著,那道勁風劃過自己脖子,感覺好象飛起來一般,眼前的一切,離自己越來越遠……韓遂不願相信,他自己的那柄大刀,砍在一名羌人士兵的身上,而大刀的另一端,則是自己的身體,他清晰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上,腦袋已經不復存在,而自己的身後,一員大將,手擎大斧,滿臉不屑的盯著自己,正是一直追著自己的徐晃原來,是這樣,我……
帶著最後的一絲殘念,韓遂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馬背上的身子,隨著大刀另一端的羌兵倒下,而跌落馬下,激起一片的塵埃……
越吉被韓遂斬殺,韓遂又被徐晃一斧子把腦袋削飛,群龍無首,頓時,韓遂大軍與西羌軍完全陷入了混亂之中。而徐晃、張遼、張飛率領的兩萬三千大軍,此刻殺起來更順手了,幾乎沒有一點的阻礙,就將眼前敢與反抗、四處亂跑的敵軍斬殺了個乾淨,餘者,皆不知逃到了哪裡,幾人有沒心情去追,這麼多的人,難免有漏網之魚,首惡已死,在將投降之人盡數砍殺之後,徐晃幾人帶領著大軍,衝入西羌大營的囤積糧草之處,一把火焚燒了個乾淨。隨後,徐晃、張遼、張飛三人便集合軍隊,按照事先約定好的路線,有條不紊的沒入黑暗之中,準備進行第二輪的伏擊。
而在另一方面,得意洋洋的徹裡吉帶領大軍來到黃逍的大營後……
當夜,黃逍大軍大營之外,但見一支彪軍在徹裡吉的帶領下,偷的向著黃逍大軍的營寨摸去,只見徹裡吉的軍馬一片肅殺,深寒的光芒從徹裡吉的眼中浮起,待緩緩來到眾軍面前,但見徹裡吉高舉右臂,便見身後諸軍嚎叫一聲,舉起手中的武器,向著黃逍的大營疾奔而去。
徹裡吉一馬當先,率眾直衝入營,四下的寂靜,守衛之少,絲毫沒有引起徹裡吉的懷疑,按照李衝的說法,黃逍的大軍主力當是去奪樂涫城去了。徹裡吉帶領著大軍,直突而入,轉眼間就來到黃逍的中軍帳前不遠,正這時,突見火光四起,無數手持長槍刀盾弓弩的軍士分為數隊從營內交叉盤桓的小道密密麻麻擁出夜色的掩護,左面典韋,右面麴義,兩個威武的身影在寒寒的冷風中顯得雄壯不以。
正在徹裡吉震驚之時,就見前方的中軍帳簾門一挑,一人騎著白色的巨虎走了出來,正是黃逍只見黃逍眼中精光連閃,不屑的看著一臉驚駭的徹裡吉,冷笑道:“西羌王,不知道李衝的這個將計就計如何啊?你這榆木疙瘩腦袋真不咋地,這麼容易就上當了?哼,怕是你還不知道吧,早在你到來之前,韓遂就已經投到了本王的麾下,只不過,你來得也太巧了一點,正趕上了韓文約獻城之時。正好,本王也免得前去你的地盤作戰了,順手牽羊,一併把你在這也收拾得了。”
黃逍一番話,說得風輕雲淡,卻聽得徹裡吉心中起了滔天駭浪,徹裡吉不敢相信的眼睛越睜越大,失聲吼道:“不可能,韓遂、李衝怎可能來騙本王,黃逍你不要……”
一看徹裡吉的表情,黃逍就知道,自己所料,十有八九不會差此刻,黃逍心中更有底了,輕笑道:“哦?本王信口開河還是滿口雌黃?徹裡吉,你好好想想吧,你們與韓遂假打,以yin*我軍中計,伏擊我軍埋伏李堪的大軍……這一系列的事,你因該比我黃逍清楚,可是,為什麼我卻知道了呢,徹裡吉,你難道不會想想嗎?知道你會帶人來劫本王的大營,哼,是不是李衝告訴的你,本王的大營中沒有多少人,主力不在這裡呢?徹裡吉,你這冥頑不靈之徒,本王好生讓越吉帶話與你,讓你投降,你卻反過來算計本王,今日,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聽著黃逍嘴中冒出的一個個自己視為機密的計策,徹裡吉臉色越來越差,他知道,這些事情,知道的人,只有那麼幾個,然,自己的心腹萬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