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頭腦一陣空白後,鍾離春惱怒地對自己說道。雙手用力,想將齊宣王推開,不料卻觸到了對方壯s uo的胸膛,心頭那股癢癢奇異的感覺更加灼熱了。
鍾離春趕忙鬆手,不自覺地後退。而齊宣王感受到了她的退縮,吻的更加霸道了,同時雙手抓住了鍾離春的手,將它們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鍾離春被激怒了,腳下輕輕一抬,一記陰狠的招式擊向齊宣王的胯/下,齊宣王卻似長了眼睛,鬆開了手,飛快地往後退。
討厭的舌頭終於離開自己的嘴,鍾離春大口喘著氣,同時連連朝地上吐著口水。
“寡人就那麼髒嗎?”齊宣王臉色一變,陰狠地說道。
“有些人雖然不醜,心卻髒的很。”鍾離春抬頭,恨恨地望著齊宣王,顯然她已被激怒。
“你是寡人的妻子,寡人與你這樣純屬自然。倒是你這樣的反應讓我出乎意料,莫非”齊宣王忽然邪邪一笑,眸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
“莫非你並不是醜後,而是雲夢山中的鐘離春?”他驟然問道。
“鍾離春?”已知道她是在試探,鍾離春不由冷冷一笑,臉上不再是憤怒,更多的是鄙夷與不屑,“齊宣王,你雖然暴虐無情,但是我還以為你畢竟是個情深意重的男子,想不到——”她連連冷笑。
“這話怎麼說?”齊宣王皺眉。
“你喜歡鐘離春這我知道,但是鑰匙我告訴你,鍾離春那副驚為天人的相貌其實易容所致,那你還會喜歡她嗎?”鍾離春問道。
“不可能!”齊宣王臉色一變。
“不可能?”鍾離春冷笑一聲,“既然我這副醜相可以易容,為什麼她這副絕世容顏不能易容呢?況且要是她真的是天姿國色,何必要用紫紗蒙面呢?”
齊宣王一呆,鍾無豔這話說的也在情在理,著實讓他失了分寸。要是他苦苦追尋的鐘離春和醜後一樣的相貌,那他該怎麼辦呢?
“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答案了,”鍾離春望著齊宣王,唇角掛著不屑的笑:“原來所謂情深意重的齊宣王,看中的只不過是皮囊而已。愛情,哼——可笑——”一拂袖,鍾離春飄然朝昭月殿走去。
齊宣王木木地站在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一雙眸子漸漸迷茫起來。
如果鍾無豔說的並不對,那麼他愛上飛煙和鍾離春哪一點呢?
如果是灑然出塵的氣質,她的醜後身上也有,那一曲《踏歌》便是最好的詮釋!
第六十九 神秘老者
凌雲殿中,孟嘗君一臉焦急地候在門口,雙目忐忑不安地望著門口:大王怎麼還不回來?
看到齊宣王回來時,孟嘗君先是一喜,繼而神色詫異,大王這麼怎麼了,怎麼一臉惆悵?
“王——”他躬身道。
眸光掃了他一眼,齊宣王淡淡道:“蘇秦的事怎麼樣了?”現在他還沒有從鍾無豔的話中恢復過來。
“王,微臣正要向你稟告這事,”孟嘗君有些緊張地看了看齊宣王,然後說道:“蘇秦早就料到我們會去殺他,在我進攻使館的時候,他先一步在使館門口擺下奇門八卦,以奇門遁甲之術逃離了使館,並說”
“還說了什麼?”齊宣王的神色陡然一冷,眸中冰意冷然。田文算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怎麼這點事都辦不好呢?要是讓蘇秦逃回燕國,那就等於縱虎歸山。
“還說他這三日會留在京都,若是三日內大王抓不住他,他便會返回燕國——”孟嘗君說道。
“好一個狂妄的蘇秦,”齊宣王雖然震怒,但是臉上帶著一點讚賞之意:“寡人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逃出寡人的手掌心。”
“速速傳令下去,封閉城門三日,即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這蘇秦給我找出來!”齊宣王一臉陰冷。
“封城門?”孟嘗君一驚,不安地問,“可是這事關百姓生活,這樣做,會引起民怨的哦”
“民怨?”齊宣王冷笑,“莫說三日,就是一個月,寡人也照樣封城。這蘇秦不比他人,放他回去,等若給燕昭王增加了數百萬精兵。”
“若說光是明君和謀臣,寡人並不憂慮,”齊宣王沉聲說道,眸中暴射出一絲精光:“但是若明君和謀臣聯合在一起,那將是寡人爭霸天下的最大障礙!”
孟嘗君悚然一驚,齊宣王說的不錯,當年齊國先王和鬼谷子門人孫臏,君臣同心,短短數十年就打敗了當時的霸主魏國,從而一躍為強國,鼎盛至今。
“可是大王身邊不是有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