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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響,身體不受控制的往石筍底部沉去,她感覺到胸腔裡的骨頭一根根被石筍擠斷,然後一截截扎入更深的血肉裡。

那樣嘈雜的聲音在襲夏體內吵了半晌之後,她的身體保持著被石筍貫穿的姿態,雙手高舉著老祖宗。被卡在四個石筍間的頭顱,面色微綻,似乎在高興著到死竟也還救了一人。

似乎還未氣絕,凝視著老祖宗的目光移向了高臺。忽然,從襲夏身體中升騰而起了一陣白霧,白霧形似長蛇,嫋嫋升起彎入高臺。趁著天狗與猙不備之際,從猩猩與玃如的鼻孔、耳朵裡鑽入眨眼消失,待得天狗與猙察覺到,那些白霧已然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16

16、等閒平地起波瀾 。。。

來日朝晨,弄塵出了房門就見云溪已將一桌早飯忙碌好。她緩緩行近桌邊,大開的宮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而有序的腳步聲。

“云溪,外面是怎麼呢?”

云溪瞧了眼早無人影的門口,一臉習以為常的模樣,“哎,還不就是靈音宮蘇朔大人的事。半月之後,就是他的接任大典,這段日子他宮裡可忙著了。”

“半月之後。那麼快?”弄塵詫異道。

云溪不以為然的點點頭,“嗯,日子可是半個月前他剛來這裡時教主定下來的。不過,現在師父不在半月之後的祭禮,還不知道是誰替他跳祭祀的舞蹈了。”

弄塵的目光不留餘地的投向云溪,“除了你還能有誰!”

“什麼??”云溪驚地就差下巴沒掉了。

“你師父是女巫師,而你是她唯一的弟子。她現在不在教中,祭祀之舞除了你誰也沒有資格跳。”弄塵安然坐下,夾了小搓醬菜放入口中,細嚼慢嚥道:“想想你跳舞蘇朔奏樂;那場面其實也不錯。絕對比你師父來跳看著要協調許多。”

“為什麼?“云溪一屁股坐在了對面問。

“你想想,你和蘇朔年紀相仿,一個輕狂年少,一個嬌俏可人,往那祭臺上一站絕對是光彩奪人。若是換你師父……”弄塵說著,目光掃向了桌上的食物,“簡直就是白粥配醬菜,一個嫩一個熟過頭了,吃著不錯看著難受。”

“是嗎?師姑昨晚沒吃晚飯都沒食慾嗎?我的食慾可是超好的,白粥配醬菜吃著不錯,看著更不錯。”云溪絲毫沒有理解到弄塵話中其意,說完自顧大口喝起粥來。

弄塵也不燥,轉念一問,“你為什麼不肯和那個新男祝師同臺?難道,你擔心自己的舞蹈配不上他的巫樂嗎?”

云溪即刻扔筷而起,尖脆的嗓音道:“怎麼可能?我是師父唯一的弟子,這就證明了我的實力。我會擔心自個跟不上他的節奏?哼,只怕那傢伙到時候看了我的舞技,嚇得自己亂了節奏。”

“你沒騙我吧!”弄塵故意鄙夷了她一眼。

“您是我師姑,我現在騙教主都不會騙您啊!師姑要是不信,到時候祭祀之舞大不了我來跳好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讓那個眼睛長頭頂上的傢伙見見他與我的差距。”云溪說著,眼放金光,咧開的嘴角盡是得意。

話說到這裡,弄塵的目的算是達到了一半。

半月後,便是男祝師接任的日子,祭禮是絕對少不了的。一旦有祭禮,那麼就意味著男祝師與女巫師必須同臺表演。

向來,姑射巫族的祭禮中男祝師負責奏巫樂,女巫師負責跳巫舞,兩人代表著教中信徒,祭拜神明為全族祈福。只是傳統延續至今,遭遇了整族四分五裂的命運,而各教也有了各自的男祝師與女巫師。不再如一萬五千年前,全族男祝師、女巫師各僅有一位。

云溪是這任女巫師襲夏的嫡傳弟子也是唯一一個弟子,而今襲夏不在,祭拜之事自然輪到她身上。

弄塵擔心這個單純爛漫、不諳世事的小妮子會由著自己性子來,倒時候不上臺跳舞恐惹來殺身之禍,便是出此下策提前來個激將法,給自己吞下一顆定心丸。

對於妹妹襲夏的舞技,弄塵倒是無話可說。可對眼前,妹妹唯一的弟子,這個毛毛躁躁的小姑娘,她實在是難以放心。故而別有心思,懷疑道:“你真能贏他?別到時還沒上臺就嚇成了縮頭烏龜。”

云溪一跺腳,嘴一撅,“哎呀,師姑,您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您要不信我的是實力,我這會就跳上一段給你看看。”

此話正中弄塵下懷,她喬裝著勉為其難道:“好好好,師姑我指點指點你一下,好歹也是你師父上任女巫師,舞蹈造詣不會比你師父差的。”

云溪說跳就跳,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