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撩了起來,他的手貼在面板上慢慢滑動,因為有點癢所以她躲了躲,靠到車窗上,咯咯笑了兩聲,眼神還是迷離的。一節白色的綿襪子露出來,再上面是光溜溜的一片白。
費聿銘問她:“還疼嗎?”
卿卿搖搖頭,怕他看不清,還一個勁幫著往上提群擺。
到了膝蓋以上他及時壓住她的手,制止她再暴露自己。找到膝蓋上的淤青,已經上過藥,揉了下她也沒什麼反應,很快把裙子放下去拍平,她自覺的又靠過來,沒一會兒就膩回他懷裡。
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費聿銘望著窗外想起很多事情,過了很久,低頭在耳邊問:“跟我回公寓吧?”
卿卿趴在他胸前靠得正舒坦,腦子裡最清晰的印象是他胸口有肌肉,上次摸過了沒想到枕著這麼舒服,所以他說什麼她壓根沒仔細聽。因為對他已經很信賴,又聽見他問“什麼什麼好嗎”,想也不想就點頭嗯了一聲。
之跨國就是不順利(02)小哥出馬一個賽倆她一嗯費聿銘就笑了,又是她答應交往時那種志得意滿的笑,不過卿卿沒看見。他並不道貌岸然,也算不上正人君子,只是個正常投入感情的男人,有喜歡的人正抱在懷裡。如果十年前,可能最直接的做法是開車帶她回公寓,不過如今理智一再告訴他這樣行不通,畢竟他說過對她是認真的。
認真,代表了很多東西,操之過急是最不明智的。
雖然只有兩天,大體上也能知道她的感情觀念是什麼樣的,所以開車送她回家的路上,費聿銘一邊要壓抑慾望,一邊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到手煮熟的小鴨子就讓她這麼飛了。當然,即使這樣,他還是很高興。
卿卿並沒飛,正靠著車窗睡得天昏地暗。前一晚休息不好又累了一天,再加上適量酒精放鬆了緊繃的神經,根本對後來路上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離開學校她信誓旦旦的要跟他談話,結果一頓飯吃下來,交往的事也同意了,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傷口也給他看了,費聿銘高興也很正常。
車快到香檳小鎮附近,他找了個泊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