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被動,他給精明的老岳父擺明了自己的態度:郭氏集團需要一個安全保證,切實的、值得依仗的安全保證,只要有了這個明確的安全保證,那麼他願意傾盡全力“鎮壓”遠東內部的分裂趨勢,甚至可以為此得罪遠東整個官僚集團。
面對女婿地這一番說辭,饒是老奸巨猾地維克托。也再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譴責他了。的確,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地人呢。作為一個跨境求取展、並透過種種非法手段瘋狂攢取國家財富最終實現家目的的權商,他這個女婿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得到過任何安全感。賣身的婊子無情,畫著臉譜的戲子無義,而賣身賣的最徹底、臉譜畫的最細膩的政客,顯然就是婊子與戲子完美結合,這些人說出來的話、甚至是辦出來的事,全都是不可信的,在這種情況下,別說維克托無法給女婿任何有力保證,即便他給了,誰又會相信呢?
在過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維克托都在埋怨郭守雲對自己不夠尊重,而這一次,他終於在女婿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可是這份尊重的獲得,卻令他有了一種無奈的感覺,因為他知道,自己終歸還是失卻了對這個年輕人的絕對控制。如果說過去那種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