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佔了三分之一的功績!
更何況;這枚丹藥來的又如此及時,尉繚剛剛病倒;胡亥出門遊玩就得到;若說不是賜給與國有功的尉繚,嬴政根本不相信。
但理由再充足,嬴政對上幼子指責的眼神,還是心虛不已。
他閃避開胡亥直白的視線,清了清嗓子,轉頭對李斯說:“國尉身體現在如何了?”
李斯再胡亥公子開口之後便清楚自己似乎牽扯進了始皇帝父子的齟齬之中,不過他身份特殊,和嬴政是兒女親家,自然沒有其他大臣那麼多的忌諱,知道始皇帝用自己當擋箭牌,也不戳破,直接轉過臉直面著嬴政,像是沒看到胡亥公子臉上的怒容似的,語聲含笑的回答:“多虧陛下賜藥,守著國尉的御醫在國尉服藥後三個時辰扶脈三次,大撥出人意料之喜,國尉體內沉珂已去十之六七,眼見著變好了!”
嬴政原本轉頭面向李斯只為了躲避兒子指責的眼神,現下聽到尉繚身體真的大好,不由得喜上眉梢,真的將胡亥的小脾氣忘之腦後,激動的站起身,一連串的吩咐:“鑫緹,快去套馬,朕要出宮探視尉繚——不不不,朕還是不親自去了,否則他必然要抱病起身迎接朕,說不定會再傷了身體。”
“扶蘇,你帶著胡亥去!”嬴政驟然轉身,目光灼灼的看向長子,他視線掃過臉上尤帶不服神色的胡亥,沉聲道,“好好教導胡亥一番,他該懂事兒了。”
嬴政從來沒對胡亥說過重話,今日話中暗示出的不滿足以令胡亥心驚,他面色一白,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扶蘇聽到嬴政的話,心情也如同遭遇狂風暴雨的摧折般漂浮不定,發現胡亥臉色慘白的模樣,他上前一步擋在胡亥身前,替他遮去嬴政銳利如刀鋒的目光,語調溫和的回答:“兒臣明白父皇的意思,不會讓國尉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