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寬敞的屋子顯得有些擁擠。
白無常飄到袖色的床邊,湊了個腦袋過去。白花花的面具閃到了袖色的眼睛,她往後挪了挪,誰知白無常跟著往前,袖色無奈地道:
“我是長多了一雙眼睛還是臉上多了個鼻子?”,至於被他使勁地盯著猛瞧嗎?
黑無常咳了一聲,把白無常拉回來道:
“袖色,我們只是對現在的你有些好奇。”。
“有什麼好好奇的,不就是一年沒見,這點時間我們來說就是眨眼的功夫而已。”,袖色感到莫名其妙。
“你還不知道?”。
婆娑望著丈二摸不著頭腦的袖色道。見袖色沒作聲,巴眨著眼睛回望著她,婆娑沉吟了一會,道:
“你被厲鬼拖進了十九層地獄。”
哦,原來那裡是十九層地獄。袖色訕訕地笑了下,她都從哪兒逛了一圈回來,結果還不知道地名。這種不上心的態度,袖色都為她自己感到汗顏。
“你被鬼火燒成了渣,然後又從渣渣變了回來。”。
袖色瞪圓了眼睛,她指著自己的鼻子道:
“婆娑,你確定你說的那個是我嗎?”。
婆娑點了點頭,袖色反駁道:“沒可能呀,我沒有感覺到不適。按理說重鑄身體這種聽上去即玄乎又恐怖的事情,是不會發生在我頭上的。”。
這事放在第二位身上就不可能了,但放你這兒就太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