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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

戰神所想,霽沐明白,可是他現在很不愉快。自家的女人竟然被別的仙光明正大地關心著,而他這個正牌夫君至今還沒被袖色記起來,這種感覺太憋屈了。

觸到一個軟綿綿的棉花,戰神識趣地不再提這個話題。他只是抱著嘗試一下的念頭,畢竟他不是真的認為堂堂上神會為了一位小仙子專程向玉帝討一個仙情。

傳言也許不能盡信,但多少有些真實性。上神心裡只有他那灰飛煙滅的妻子,袖色是佔不到位置了。

戰神心想到,與霽沐道了句告辭便離去。

霽沐沒計較戰神的先行告退,他轉頭深深望了一眼身後陰森的天牢,默默地在心裡道:

袖色,等我。

白袍劃出弧線,輕輕地落在煙雲上,上神已不見蹤跡。

送走灰灰和戰神後,袖色環視了一眼再次變得漆黑無光的天牢,自言自語道:

“這次是真的只剩下自己一個了。”。

不是沒想過讓霽沐去為自己求情,但在沐浴宮她鬆開未語握著她手的那一刻,袖色已經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知從哪兒來的強烈念頭,袖色覺得霽沐不會丟下她不管。與其去央求他,為他帶來困擾,不如選擇相信他。相信他有他自己的計劃,相信他會把她從天雷臺上救下。

摸了摸左心房,裡面依舊空蕩蕩。

袖色想,不知六界有沒有,明明沒有心臟卻會喜歡一個神的先例呢?如果沒有,她不介意來開這個先例。

她乃姻緣線所化,維繫著六界眾生的姻緣。既然如此,那她自己能否為她自己牽一條紅線呢?

“上神,多尊貴的身份和地位。你以為他在王母面前保了你一次,你對於他來說就與眾不同嗎?袖色,你真是痴心妄想!”。

桐木的話,袖色還清晰地記得。

霽沐是九重天中遺世而**的上神,她是九重天外紅鸞閣的仙子,兩者的差距有多遠,袖色很清楚。但是她卻管不住自己的感情,她清楚地看著她自己一點點地沉淪,最終無法自拔。

不想去想,那場火是不是霽沐引發的;不想去想,檮杌是不是霽沐放走的。桐木的話讓袖色狠狠地痛過,但也是從那一瞬間起,袖色就已經清楚,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對萬物皆無心的袖色了。

正因為對霽沐有了感情,所以才會被其他仙的話所傷害,才忍不住去質疑。

袖色,有了她自己的弱點。

一個甜蜜而美好的弱點。

唇邊不禁綻開了一朵溫柔的笑靨,袖色攏了攏衣襟,歪頭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明天正午即將受刑,在懲罰降臨前,她得抓緊時間再好好睡上一覺。要不,受刑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她可能會痛到無法入睡的。

天牢外,九重天和往常般平和。

若說有點什麼不同,或許是有些八卦的仙私下開設了賭局,賭的內容是:

明天上神會不會去天雷臺劫場。

傳聞,九成九的仙壓了不會,只有兩個仙壓了會。

。。。

 。。。   天牢的大門被合上,最後的一絲光亮也消失了。

袖色的嘴角垮了下來,摸黑貼著牆角蹲下身子。

戰神走前解開了她的手鐐,否則以她半點仙力都沒有的單薄體質,肯定是受不了這天牢裡的寒氣的。

搓了搓冒出雞皮疙瘩瘩的手臂,袖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她有些累了。自從遇到桐木後,她就沒放鬆過,想見霽沐的心情一直得不到舒緩。她覺得被關進天牢不見得是件壞事,至少在這個寂寞的地方,她有大把的時間好好整理一下思緒。

另一邊。

玉帝、王母坐在九千九百九十九級的階梯上,他們腳下恭敬地站著九重天的眾仙,為首兩位是桐木和回來覆命的戰神。

聽完戰神的彙報,玉帝沉吟了一下,方道:

“袖色弄丟姻緣線沒有及時上報天聽,反而隱瞞實情,導致六界姻緣出現混亂,是該給她一些懲罰。但。。。。。。”。

王母看見玉帝微蹙的眉峰,心意相通地接過話茬道:

“但此事不是什麼大事,玉帝,你且讓袖色尋回那些丟失的姻緣線就好。懲罰的話,就讓她不得踏出紅鸞閣一步。”。

桐木一聽,就知玉帝和王母有心偏袒袖色。

這樣的懲罰算什麼懲罰?袖色化人形後,基本上都是呆在紅鸞閣內。此種懲罰於袖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