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她。
饑民們對施捨之人似乎是又敬又怕,而對她是害怕而遠之。饑民們不瞭解花然月的好意,她只是不想讓他們吃餿掉的食物,但對於饑民們來說,她的行為就是斷絕他們的糧食,像魔鬼一樣殘酷。
一想到此,花然月仍是心有餘悸。如果有一天她淪落為饑民上街乞討,會飢餓到連餿食都不放過的地步嗎?而她如果現在因為不想和馬掌櫃同流合汙離開福源樓,也許距離乞丐的一天不太遠了。
永琰淡淡的說:“不斷有人在我面前說你和普通姑娘不一樣,但是我覺得你並沒有什麼特別。居然想因為一件小事就這樣離開福源樓,為何不從另外一個角度想想?”
花然月看他一眼,他正直視於她。她悠悠的問道:“另外一個角度是什麼意思?這件事還有其他方面可以考慮?”
永琰面無表情仍在直視著她,低聲說道:“馬掌櫃假惺惺,你可以真慈悲呀。既然他做不到的事情,那麼你是可以做到的。”
永琰說完,花然月先一驚,轉瞬間是一喜,說:“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馬掌櫃不捨得,我捨得。我可以去施捨街邊上的饑民們。”提到此事,又有一新的難題,問:“但是沒有那麼多糧食,這件事做起來很麻煩,沒有那麼容易的。”
永琰道:“我會幫助你,但你也可以自己想辦法,那些多餘出來的飯菜沒人吃也浪費,賣不出去為何不能施捨給饑民吃呢?”
花然月心中厭惡,看了眼馬掌櫃,而此時馬掌櫃也在怒瞪著她。她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聲對永琰留下一句話:“這件事先這樣決定,我先去忙了。”
看著花然月膽怯怯地要看馬掌櫃臉色,永琰臉上升起悅色。
馬掌櫃坐在他為自己設定的喝茶之地,靜靜地看著花然月走來,問:“注意你好久了,我僱你來是讓你幹活的,不是讓你陪朋友聊天的。知道你是幹啥的嗎?難道還等我去廚房給客人做菜啊?”
花然月呵呵乾笑一聲:“我這就去。”
馬掌櫃又說:“來兩天了,趕快上手,別整天在大廳晃悠,廚房才是你應該呆的地方。記住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