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又要起了疑心病再犯了可不好。
等到袁音到後院的時候,安若早已燒迷糊了,被子只遮住蜷縮著得大半身,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
白色的玉肌上滿是斑斑點點的痕跡,嘴唇微腫,臉頰不正常的紅暈渲染開來,床單上皆是合房後的痕跡,麝香的味道瀰漫整間屋子。
“將窗戶開啟。”
“這……外面天冷的緊,只怕公子受不住。”小月躊躇,本就傷了風再讓冷氣一吹豈不更重。
“無妨。”袁音率先將西邊的窗戶開啟,揹著雨倒是風吹進來不少,屋子也清亮了不少。
小月怕怠慢了,將東邊臨長廊的窗也開啟來,以便通風。
待到把了脈 ,不免皺眉,再看看床上認得情形,明顯是服了什麼藥的,袁音收回手卻猛地被抓住,“不要……不要……楚煜……”
不禁暗歎,既然不要又為何緊緊抓住,真是矛盾,想放卻又不能。
只是欺騙……任是誰都會有過罷。
楚煜從門外進來,聽見那聲低喃似的嘆息問道,“他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只是血氣虛了一點需要進補。”袁音起身,走回案邊寫了一張藥方,又從藥箱中那裡一包藥一併遞給小月,“這是治風寒的藥方,這是新配的藥,以往的就不要再服了。”
“是。”
“新配的治眼的方子麼?”楚煜問。
“嗯。”袁音淡淡答道,起身將東西收好。
突來的一股涼氣,“屋裡怎麼開著窗戶?”楚煜皺眉,道是已經傷了風,這樣吹豈不會加重,治眼的時間又要耽誤不少。
“空氣太濁對他沒有好處。”袁音頓了頓,“等過會子關上就好。”
“他這一病可是會影響治眼?”
“這倒不會,不過他身體虛得很,合歡散這類藥還是少用的好。”
楚煜一怔,料想不到他診得出也說得出,當真是事不關己,也不會上什麼心,於是徑自走到倒了一杯熱茶慢飲。
“啊……”
袁音收拾藥箱的手停了一下,,看著猛的從床上坐起來的安若。
“不要……不要……不要……”安若拼命的搖頭,要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嗚咽聲從指縫間傾瀉而出。
好惡心……昨日的事似乎還在繼續,一直一直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