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死在你的手上的。那個什麼五城兵馬司吏目鐵筆銀刀許家良,顯然也是你殺他滅口的。
你的罪行,早晚會受到上蒼的報應。衝你保家保國的至誠,我放你一馬。趕快辦妥我的兩件事,不然,我要你這裡血流成河。”
“我……我才不要你爹的坑人《刀經總要》,還給你就還給你。”
郭智先爬起狼狽地叫吼:“至於文心蘭,放了她,遭殃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
“你敢說不給?”周凌雲逼近,獰猛的氣勢極為嚇人:“你再敢說一聲試試!”
“我”
“我給,凌雲哥。”假金牡丹從中插入,虎皮衣是緊身的,高聳的酥胸快貼上他的懷裡了:“你必須帶她遠離京都,不許她接近神龍的人,不然我家將煙消火滅,你忍心?”
“我不信,哼!”周凌雲撇撇嘴:“你老爹陰險精明,問口供比鬼都可怕,他會讓文心蘭知道底細?那小女孩恐怕連被誰擒住也弄不清,幾乎可以保證迄今為止,她從沒見過問口供那幾位專家的面孔。廢話少說,快辦正事,多拖延分秒,你們就多分秒危險。”
“你最好今後不要落在我手上。”郭智光仍然嘴硬,突然撒腿飛奔。
“你還不走?”俞柔柔推了假金牡丹一把。
“我留下做人質,我不走。”假金牡丹笑吟吟地說,舉手一揮,列陣的人紛紛退入院門。
“我不要你做人質。”周凌雲笑不出來:“你老爹如敢弄鬼,哼!
任何時候我也可以殺進去。”
“我知道你厲害,而且詭計多端,那天晚上我已經領教過了。”
假金牡丹頰上紅雲飛湧:“我背了你老半天,擔驚受怕……”
“那是你自找的。”周凌雲也俊臉一紅,想起了那晚的被底春情:“喂!你到底叫什麼?不是阿貓阿狗,或者什麼花什麼草吧?”
大戶人家的子女,除非成人當家,通常只有乳名,女兒更不為外人所知。日凌雲與郭家是同鄉,但郭家長住京都,怎知道郭智先有幾位兒女?更不可能知道女兒的閨名。
“花草有什麼不好?當然沒有你兩位女伴纖纖柔柔動聽啦!”
假金牡丹瞪了俞柔柔一眼:“我叫停停,很俗氣是不是?”
“你叫停停呀?見了鬼了!”周凌雲嘲弄地說:“你那雙殺人的手,堅強得像鐵石,人見人怕的女殺手……”
“你不否認我是停停玉立的大閨女吧?”
“是嗎!俞柔柔醋意大發:“你用詭計擒住凌雲哥背在背上,這是大閨女……”
“好了好了。”周凌雲怕兩女鬧僵,趕忙阻止兩人鬥嘴:“柔柔,牽匹坐騎來,把小龍女馱走。”
院門大開,郭智先帶了兩僕婦,一名僕婦抱著昏迷不醒的文心二o“人交給你。”郭智先氣虎虎地說,從油底取出一卷尺餘長的卷軸遞過:“為了這騙人的玩意,你竟然把無愧刀的綽號改為百了刀大開殺戒,你也未免太過份了。”
“你不懂,閣下。”周凌雲開啟驗著,拉開卷便看清《刀經總要》四個字,當然看出是他者爹的墨寶:“如果我不把家傳至寶找回來,既雁慰家父在大之靈,你那些訓練出來的刀客,也早晚會因有缺點的刀法而送命的。閣下,趕快告訴你那些人,今後切記不可使用第七招揮刀斷流,與第十三招雲橫秦嶺。前者,高明的對手會在你招發的後一剎那,撤勁旋刃,劈掉你的頭顱;後者,對手齊刃仰倒,端毀你的下體。補救之道是前者步法,左虛右沉,應付靈活移位;後者身形扭轉的角度加大一半,刀尖上升八寸,刀把可靈活下沉。當然,這種取先機先攻,這兩招的有利情勢,並不容易發生或獲得,但並非決不可能發生,萬一發生了,死的將是你。”
“你……你還沒把缺點完全說出來……”郭智先訕協地說:“……一定還有其他的缺陷……”
“完全告訴你,你就可以用來對付我了,是嗎?”周凌雲將卷軸塞入懷中嘲弄地笑說:“不要妄想,老兄,武林是年輕人的天下,老木以筋骨為能。孔聖人說:後生可畏。又說:四十五十而無聞焉,亦不足畏也已。我正是青春壯年,你已經年過五十天命之年了吧?
你除了唆使黨羽玩弄陰謀詭計之外,永遠無法再報一刀之仇了。
在鬥智方面,我承認怕你,好不好?”
“你成功了……”
“卻沒費了數年光陰,被你整得夠慘了,想起來就火冒三千丈,恨不得砍你個千百刀。哼!至少也要把你揍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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