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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男人還是不肯說話,但是從表情來看,他一定很後悔自己做了這件事,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他始終不肯開口。於是我對他說,你應該知道,如果今天你不把實情告訴我們的話,你根本沒辦法離開這裡的。胡宗仁也跟著說,沒錯,既然你都開始跟蹤我們了,那你應該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或者幹過些什麼,我老胡可是沒那麼多顧慮,你今天要是不說,大不了我們就多花點時間查一下而已,那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你的日子恐怕不那麼好過了哦。

男人的眉毛抽了一下,好像是有點動心了。我接著跟他說,你如果實在不願意說,那也沒關係,待會我們翻過欄杆把你綁了丟在亂石堆裡,你死不了,但是從這裡到最近的有人的地方恐怕你要慢慢走著去了。胡宗仁笑著說,綁之前先把衣服褲子扒了,原生態啊!雖然我深知胡宗仁的變態,但是此刻我也知道他是在故意嚇唬這個男人。果然男人在聽到這些以後,突然愁眉苦臉的對我們說,求你們放了我走吧,我也是受人之託才幹這件事的。胡宗仁問他說,那你告訴我們託你來的人是誰,我們就不難為你。

男人沉默了一會說,我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我只知道她是個女的,我和她單線聯絡。

女人?我最討厭女人了,玩起陰的來,比男人狠不知道多少倍。我問那個男人說,那個女的怎麼找上你的?男人說,是因為我曾經欠了他大師兄一筆錢,她找到她師兄說需要找人幫忙監視你們倆,這樣的話那筆賬就算是抵消了。聽到大師兄這個稱呼,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我們行里人,因為現在的社會關係裡,很少還有相互稱呼為師兄師妹的。我問男人說,那他師兄是誰,你告訴我們名字,我們自己查好了。男人說,這個我不敢說,這些人我惹不起,就算你們今天真的把我殺了丟在這裡,我也不敢跟你們說他的名字。

胡宗仁站起身來,由於個子高,他根本沒辦法站直身子,他一腳踢在那個男人的大腿上,惡狠狠的威逼道,你惹不起他,你就惹得起我們嗎?那男人叫喚了兩聲後,也沒回答胡宗仁的問題,只是一個勁的求饒。我看這樣子他也不會說了,於是我就開啟前面的車門,找到了這個男人之前放在儀表盤上的電話,我對他說,你不說也沒關係,你這電話裡的人,我挨個找,總能找到。

那個男人可能早已忘記自己的電話還扔在那兒,眼看我拿到電話了,知道再也無力反抗,卻依然沒告訴我們那個大師兄究竟是誰,他只是彎著腰,一副痛苦模樣的哭著。我把電話放在包裡,然後走到我車後邊,取出一截紮帶,我車裡常常有這些奇怪的東西,紮帶可以幫我在後備箱裡固定很多因為轉彎的關係晃來晃去的東西,偶爾也能用來捆住別人的手腳。我取出兩根後回到了麵包車裡,然後把這個男人的手腳都用紮帶給束了起來,別小看這一根小小的塑膠繩,沒有剪刀的話,一般情況下根本解不開,比手銬還好使。下車後,我對那個男人說,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繼續難為你了,如果今後有人問起你,你就說你跟蹤我們的時候被我們發現了,這和你沒關係,這樣想來你的那位大師兄朋友,也不會為難你什麼。欠了錢就要還,別學著電影裡一樣幫人賣命,媽的又不是黑社會。

我接著對他說,等我們到了重慶,會幫你打電話找人來救你的。胡宗仁跟著我下車後,一副慈愛的模樣摸著那個男人的臉,然後哈哈大笑著走掉了,在路過麵包車車門的時候,他開啟門,拔下了車鑰匙,對那個男人說,鑰匙我們就拿走了,畢竟你現在也用不著了。接著跟我一起回到車上,揚長而去。

由於知道了有人在跟蹤監視,我和胡宗仁就不敢在繼續走大路,而是在下一個高速路出口的地方就下了道,找老路回了重慶,在一個看上去比較僻靜的地方,我先用剛才收繳來的電話給胡宗仁的手機打了一個,讓他存下了號碼,以便我們到時候託關係反查。隨後我就把電話丟給了胡宗仁,說你看看這上邊的這些號碼,有沒有你看著眼熟的,例如軒轅會的人。胡宗仁翻看了一遍,說這麼多號碼我怎麼記得住,打一個不就完了嗎。我說那你打算打哪個?胡宗仁指著電話上的一個號碼說,你看這撥出和接電記錄,這個號碼光是今天這一天都相互通話了十幾次,這個人應該就是幕後主使了,只是我們不清楚究竟是那個大師兄還是那個女人。

胡宗仁按照通話記錄上的號碼回撥了過去,接著開啟了擴音模式。在安靜的鄉鎮小路上,那電話鈴聲顯得那麼刺耳。響了十多聲以後,電話被接了起來,我和胡宗仁都沒有說話,對方也沒有說話,過了幾秒後對方才問,他們倆現在走到哪兒了?搞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