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了玉石,風鈴兒順手就別進了自己的髮絲,然後挽了袖子,進入廚房,給人做特色菜。
每盤分量不多不少,恰恰做了好幾種。因為之前的特色菜沒有吃完,所以像豬瘦肉沫辣醬,都是現成的。
拿著托盤,一一送到國師的面前。
“哪,請吃!”
國師鼻子靈,湊近聞了下,笑著迴轉頭問風鈴兒,“你為什麼做的這麼香?”
“笑話,開酒樓的,不把飯菜做香一些,誰願意吃啊?”
這個顧客問這麼一些弱智的問題,風鈴兒覺得他在明知故問。
愁眉苦臉地看了國師一眼,她還是大致講解了一下。
國師撐著下巴,問風鈴兒,“這不就是土豆麼,為什麼要叫狼牙土豆?”
風鈴兒懶洋洋地靠著窗子,“因為長地像狼牙。”
“那這個為什麼叫土豆擦擦?”
“因為聽起來好聽。”
“那為什麼這個叫雞蛋土豆餅。”
“因為雞蛋土豆做出來的!”
“那為什麼……”
風鈴兒被問暈了,“哎呀,公子你吃不吃,再不吃,我做的飯菜全部都冷了。”
打聽那麼多,還不如全部吃到肚子,一連品嚐它所有的美味。
冬風呼呼地刮。
天空又下起了雪。
晴朗不過兩日,飄雪再次降臨。
鬼……天氣呵!
氣溫驟降,衣裳減少,風鈴兒冷地發抖。
蜷縮在桌子旁,在實在忍耐不住雙腳冰冷時,又起身關了窗戶。
他看國師吃得急,關切道,“又沒人跟你搶,你吃這麼急做什麼?”起身,給對方倒了一杯熱茶,“給。”
吃完,手握絲絹,擦了嘴。
國師抬腿,準備出門。
風鈴兒叫住他,“正下大雪呢?”見國師沒有回應,又急忙去廚房,將自己那一把新買的還沒用的油紙傘拿出來,“哪,這是我剛買不久的,還沒用過呢。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從外鄉來的,借給你了。”
聞言,國師轉身,伸手從風鈴兒手中接過油紙傘,“多謝。”
“好了,下次回來光顧,記得再帶回來!”風鈴兒指著油紙傘的圖案。
國師臉色暗下去。
“我新買的墨梅傘,很有意境的畫!”風鈴兒扁嘴,“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懂不懂?”
“好!”國師撐開傘,悠悠地邁步走出酒樓。
風鈴兒於瑟瑟冬風裡,瞧見那人的背影。
可再一眨眼,人又不見了。
“厲害,又是高手!”
關掉房門。
餘一絲縫隙,卻望見了拿著披帛,走近的楚晨汐,
大門迅速拉開。
風鈴兒笑,“你來了?”
“下雪了,冷!”手中披帛一扔,他為風鈴兒繫好,柔情似水,“怎麼想著過來了?”
風鈴兒激動,“沒有封條!”
楚晨汐回頭也看房門,確定,“真是沒有。為什麼?”
“我也不知,不過……好訊息。”風鈴兒將楚晨汐拽進醉雲樓,伸手把大門關上,“我剛剛做了一筆生意。賺了些碎銀錢和一支玉簪。”撥下玉簪,如瀑髮絲瀉下。
攤在掌心,詢問楚晨汐,“好看麼?”
“好看!”
“這是真的麼?”
楚晨汐接過,摸了摸,“是真的。”
“好哎,我真開心。”風鈴兒跳起來,隨後又問他,“晨汐,現在酒樓我能繼續開麼?”
“既沒封條,那就開門繼續吧。”楚晨汐將酒樓門開啟。
準備營業。
因著店裡夥計都跑過來看,是以一繼續營業,大家就都知道了訊息。
醉雲樓恢復了往昔。
……
雖然剛開始人煙慘淡,但晚上熱鬧一起,顧客就多了起來。
這幾日,風鈴兒不曾返回田水村,大晚上也就繼續營業。
那日在龐容大人到訪的一段時間裡,木如綿不見蹤影,已經引起了風鈴兒的懷疑。
但他久不回醉雲樓,風鈴兒也只好親自去找他。
宅子裡。
木如綿坐在院子裡,正在發神。
“天這麼冷,你坐這兒幹什麼?”
木如綿徐徐抬頭,目光清涼,“風姑娘,我有重要的事兒要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