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糟糕至極,但隨機我們就再次躲回了弦月之舟。
這種戰鬥反覆了十七次,追殺我們的這頭赤魃,終於醒悟過來不妙,一聲淒厲長嘶,化為一道火光,徑直往赤焰山方向飛逃。
擊敗了這頭九階大妖獸,我們誰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儘管我們採用的戰術太過無賴,又有黃金裹屍布這種近乎BUG級的寶具,這才讓戰鬥偏向我們的方向,但最後仍舊不能夠擊殺這頭赤魃,我心底也不由得微微有些遺憾。
儘管我也知道,就算我擊殺了這頭赤魃,其實也撈不到最多的好處,因為我現在還沒有辦法,把這頭赤魃的命魂強行掠奪,而且按照計劃,我們也只是要擊敗了這兩頭赤魃,而不是要殺了它們。
沒過去多久,弦月之舟的後面又復多了兩道火光,那是逃走的那頭赤魃和老赤魃匯合,又復追擊了上來。
這一次,還是有我出馬,帶了一團赤魃幼獸的氣息,跟那奴良海他們的弦月之舟分道揚鑣,兩頭赤魃明顯愣了一會兒,但這種無賴式的戰術,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破解,兩頭赤魃也只有各自分開,只是這一次追逐我的赤魃,換了那頭被重創的。
我把這頭赤魃遠遠的引誘開來,仍舊藉助了血祭之環遁回了弦月之舟,接下來,我們在周瑾的計劃下,千方百計逼著這頭老赤魃跟我們硬拼,接連十餘次的兩敗俱傷,讓這頭老赤魃也明白了過來,它悲嘯一聲,遠遠的望著我們,眼神裡充滿了仇恨,猛然扭頭回飛。
這一次,兩頭赤魃都沒有再返回來,經此一番戰鬥,縱然有黃金裹屍布不斷給大家療傷,恢復生命力和魂力,但每一個人也都覺得筋疲力盡,尤其是我,黃金裹屍布內儲存的雄渾生命力和魂力,幾乎消耗殆盡,這一戰的損失,要是換算成美金,幾乎夠再打一次世界大戰了。
倒是一直都沒有怎麼參加戰鬥,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