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靈車化為一道精光,夾雜在雷電神兵劫的種種雷電神兵之中,一起發了出去。
這頭赤魃是年紀最老的那頭赤魃第一個孩兒,實力強橫的離譜,天賦尚在那頭老赤魃之上,但是要論經驗和智慧,卻還是比老的那頭遜色了幾分,我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出手又特別隱秘,它居然沒能分辨出來大日金烏靈車跟雷電神兵的不同。
這頭赤魃也是把護身的炎氣一卷,我的雷電神兵盡皆粉碎,但那輛大日金烏靈車卻是高達八階的寶具,本身材質又是大日金烏,也是九階虛相級妖獸,半點不遜色這頭赤魃,炎氣根本奈何不得這件寶具,給大日金烏靈車狠狠的撞正了身上。
大日金烏靈車轟然一聲悲鳴,化為一道金光,又復飛回了我的手心,只是剛才一擊,這件高達八階的寶具就不能再用了,非得重新煉造,修復了之後,才能重新恢復原本面目。
大日金烏靈車都如此,這頭赤魃也不好受,它被大日金烏靈車生生撞的倒飛了數十公里,一口淡金的本源炎氣,噴出百餘公里,所受的重創,讓它的實力立刻就下降了一個可怕的級數。
雖然這頭赤魃仍舊維持了九階虛相級的實力,但已經從幾乎大圓滿的級數,跌落到了初次進階的層次。
那奴良海隨機催動了太獄獸虛相,狠狠的封鎖了虛空,手中多出了一柄黑色的戰斧,戰斧身上龜紋蛇籙,黑氣沉沉,只是一擊就把這頭赤魃的兩條手臂斬落。
那奴良海一擊之後,愣了一愣,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料到,這一斧居然如此輕易得手。他隨即就看到了雁別行的身形,悄然從太獄獸虛相中一步踏出,不由得微生驚訝。
剛才那頭赤魃跟我硬拼一記,各自受創,實際上還是大日金烏靈車受創更重,但大日金烏靈車不過是一件寶具,縱然受創,也不影響我們這一邊的戰力,但這頭赤魃受創,實力大幅跌落,就給了我們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雁別行以八階六臂象頭怪的虛相和武道真意,配合那奴良海的太獄獸虛相,生生鎖死了這頭赤魃,這才導致了那奴良海一擊得手。
整個過程稍微有一點配合失誤,或者我們三人的實力稍微弱上一兩分,這場戰鬥的結果就非是如此。
那奴良海這一擊,雖然斬斷了這頭赤魃的雙臂,但九階虛相級妖獸,生命力何等強橫,這頭赤魃厲嘯一聲,它的兩條手臂就冉冉飄起,眼看就要重新接在雙肩之上,就在這個時候,一枚小小的印章在虛空一轉,就把那兩條手臂強行收走。
無魘戰甲也是九階虛相級神兵,若是我能夠發揮這件九階虛相級神兵的全部威力,就算這頭九階虛相級數的赤魃,也要被封印在無魘世界裡,永世不得出來,縱然我只能把這套子印中的無魘戰甲發揮六成威力,但封印這頭赤魃的兩條手臂仍舊不算問題。
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兩條手臂給太嶽龍印收走,這頭赤魃厲嘯一聲,雙肩噴射炎氣,竟然化為兩條火焰手臂,向我和那奴良海狠狠撲擊。
我們幾個早就把這套戰術爛熟於胸,那奴良海催動了太獄獸虛相,猛然把我和雁別行一兜,虛空跳躍,又復回到了弦月之舟上面。
到了弦月之舟上面,雁別行就噴了一口金色火焰,他剛才強行封鎖赤魃的行動,差距一階的實力,沒法彌補,在赤魃的炎氣反震之下,已經受了極重的內傷。
那奴良海也好不去哪裡,這位庸國的大國師上來弦月之舟後,臉色就灰白的怕人,連聲催促李虎禪和羽翩躚,趕緊駕馭了弦月之舟逃命。
也就我的狀況好一些,但剛才大日金烏靈車受創之重,還在雁別行和那奴良海之上,接下來的戰鬥,這件八階虛相級的寶具,是沒有辦法出場了。
第044章 凝練赤魃虛相
我把黃金裹屍布抖開,捲到了那奴良海和雁別行的身上,生命力和魂力汩汩流出,只是十多分鐘,兩人就都恢復了巔峰狀態。
周瑾對我們每一個人的能力都瞭如指掌,制定的作戰計劃,也把每一個有利條件都發揮到了極致,比如我有黃金裹屍布,能夠迅速治療傷勢,在這場戰鬥中,就會發揮最關鍵的用處,甚至能夠扭轉戰局。
我們三人傾盡全力跟追殺的赤魃硬拼,大家兩敗俱傷,我們這邊還損失的大一些,但因為有了黃金裹屍布,我們可以在短時間內恢復戰力,後面追的那頭赤魃可就不成了。
在恢復了戰鬥力之後,我和雁別行,那奴良海就再次衝出了弦月之舟,仍舊各自運用最暴烈的手段,跟憤怒到忘記了一切的赤魃狠狠拼鬥,赤魃當然是傷上加傷,我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