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自處,但在這家裡,你仍舊是恬兒妹妹,呂惠卿你夫君,你”
“正是這話!妹妹,過去如何,怎麼也不能回頭了的,你姐姐同我,為你夫君受了多少罪,乃至這盒合藥!若是別人送上門來,我慕容秋白一定丟到門外去,但為你是妹妹,這樣無辜往後你仍是妹妹,你回得這家咱們就認,但呂惠卿,你大可不必再為他上門,再為他說半句好話,說了也改不了他是什麼人,咱們都看得清楚。”秋白清清楚楚,沒有半點猶豫,把我不忍心說出的話,說了出來。
恬兒,抖了半天,就再也說不出話,只剩下哭字,後來嬸嬸打點好爹爹,才把她接了出去,細細和她說些貼心話。
第二天,叔叔前腳出了門,後腳趙怡帶人闖了進來,幾乎氣勢洶洶把我家裡面的僕人全趕到一邊去。連帶把我吵醒了,燕語剛披了衣服就一聲驚呼:“賀賊子!在”
我嚇了一跳,掀了帳子,但趙怡幾乎同時掀開帳子,他身上穿著淡藍常服,頭上卻並不帶冠,只是簡單束起簪子固定。沒來得及說話,趙怡看見我只露出笑容,彎腰就把自己的鞋脫了,上了我的床。
我大吃一驚:“趙怡,你要做什麼?你瘋了!”
趙怡伸手製住我,並不說話,只在我身旁躺下,然後又把我移到他身上去。我被他捏著,手上痠軟,何況我背後面的傷還疼著呢,根本動不了,只能任由他擺弄我。
我幾乎氣暈:“趙怡!你”
我還沒說完,他已經湊上來吻住我,但大約他這個姿勢還要吻我有些難度,不一會就放開我,雙手在我背後輕輕撫著。
一時間我實在被他這種有些驚世駭俗的方式嚇得暈頭轉向,也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他才輕聲問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