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只是不在第一批內,對嗎?”
心中暗笑:你想用自己的學生就早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我對橡樹文學社真的不太在乎,只要能運轉起來,誰當組長還不一樣,特別是詩歌組,我最討厭了,如果您想推薦自己人,我舉雙手雙腳支援!當然,這麼做有點對不起孟雲,我還承諾要投他一票的,不過,崔老師要截胡,那面子當然不能不給啊!
崔老師果然點頭道:“我教的7班,有一個學生叫胡濟齊,他的詩歌很有造詣,可惜第一期他忘了申請入社,錯過了一次登上《南劍青年報》的機會。”
楊子建暗中腹誹:剛開始創刊時,初了林老師,誰都沒把《橡樹》這個班刊當一回事,你之所以肯掛上指導老師的名號,也不過是想拉攏我,向我示好而已,說不定還想暗中想看林可純和我的笑話,哪會讓自己的得意弟子加入這個沒有前途的小文學社?
崔老師既有些自豪,又非常苦惱道:“這次青年報一口氣發表南劍一中的八篇作文,影響很大,包括你的專欄、小故事,錢麗、張怡敏的散文,都獲得了全市十三個縣市區廣大師生的稱讚,認為很典型,值得學習。唯獨那兩首詩,簡直不堪入目,特別是汪灩的《我愛一中》,像是一首直白的打油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