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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銘收緊了摟在我腰間的胳膊說。

“好啊。”我點頭應下。

今天這種情況,我肯定是不可能脫身了,薛向銘與孫博連早有預謀。

我真心不理解薛向銘的想法,我明明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卻次次見面都想把我撲倒在床上。兩人之間沒有感覺的,做那件事,他不覺得噁心?

我夾在薛向銘和他的跟班之間走出餐廳,孫博連與薛向銘走在前面,四個男人把我圍在中間,我又不能真的一出門就大喊救命,有點被人強迫著去刑場的感覺。

帝都的初冬,夜風已經很涼了。

我被風一吹,剛才那一點冒上頭的勇氣有點往下褪的跡象,膽子有點兒小了。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想到何連成心裡一疼,反而生出點冒險的刺激感。心如死灰地想,反正沒有了他,和誰不是一樣。

孫博連與薛向銘是一丘之貉,言語間對我百般挑戲,到了地方開了房,二話不說先上了幾瓶洋酒。

我心裡頗有點鬱悶,倒好酒開始和他們玩擲骰子拼酒的遊戲。

男人本性如此,喝了酒以後原形畢露,胡言亂言,醜不堪言。

剛開始,薛向銘對我還挺有防備心,看我的樣子警惕得像是我隨時會扔出一把飛鏢似的。

一瓶酒喝乾以後,他看我的眼神就鬆懈了下來,摟著我的脖子說:“沒了何連成撐腰,你倒是老實了不少,是不是被玩膩了?”

我一挑眉,斜睨著望向他說:“你再提他,我轉身就走。”

“好好,誰願意提他。”薛向銘大笑著岔開話題。

大約是我表現得極像一個被男人甩了以後,因愛生恨的怨婦,他們兩個的防備心徹底放下,我敬酒過去,杯到酒幹,一點不剩喝得極其乾淨利落。

我在紫金臺那種地方浸淫兩三年,勸酒的說辭多得是,三瓶酒中有兩瓶半是進了他們兩個的肚子裡,我倒是清醒得很。

不過,我沒想到兩人酒量那麼好,三瓶喝完還能發瘋,於是再接再勵,又讓包房的小妹開了三瓶。

薛向銘和孫博連把我帶出來,大約是想做點兒什麼事兒的,沒想到自己酒量不行,先抗不住了。

他們兩個身子都站不直了,眼睛裡都是醉意,薛向銘連摟緊我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