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你也下了狠手,你這樣對他,沒什麼不可以。求求你,你就對對薛紹光說一聲,我沒有說,我說我就操我姐姐!我賭咒!
我冷冷地回過頭,鄭小群。我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你是男子漢你就回去操你姐吧!嘁,你還是個男人哩!你還是我的政教主任哩!
鄭小群整個地木了,呆立在自己家門口。薛紹光扯住了鄭小群的衣領,姓鄭的,你聽好了,這事你得給我個交代,不然,我殺了你全家。
陳珊珊發了瘋似的從鄭小群屋子裡奔了出來,也扯住了鄭小群:你狗孃養的給我個說法。我女人家的名聲最要緊了,你今天不說清楚,我今天死在你們家。我已經帶了敵敵畏了,你看著辦吧?我喝藥水給你看……
鄭小群恐怖地看著我。姓方的,你看見了,這下好了。要出人命了!事情也有你的份,我是說了。可是你不應該說出去啊!你要幫幫我!
我冷冷地說,是呀。我是得幫助你一下。可是你什麼時候幫過我?現在我得離婚了,你說又怎麼樣?我還沒有揍你哩!你當初怎麼說的?你不是要到教育局告我嗎?我以為你只是說說的,可沒想到你還是真的去告了。你要是沒有這一出,我哪會有這一出?
我把鄭小群的手甩掉了,然後對薛紹光說,你聽見了,他都招了。老薛,珊珊,你們都聽見了。不管我的事了,我得走了。
說完,我便出了家屬區的大門。身後,鄭小群、薛紹光和陳珊撕心裂肺的叫罵聲就像燒沸了的湯鍋,洶湧澎湃。
我走出了白蓮中學的大門。
我悲傷而平靜地走在白蓮鎮的小街上。丁亞瓊拍桌子說離婚的樣子,一下子一下子地向我的腦門與眼前衝來。離婚!離婚?我是愛丁亞瓊的啊!怎麼能離婚呢?
可是,愛一個人,不就希望她過得平平靜靜舒舒服服嗎?你既然希望她過得好好的,平平靜靜地過日子,那就真的不要折騰了。跟著我方芥舟,現在看來,不但要受窮,還要受累,還將可能有著這事兒那事兒的牽連、困擾。乾脆離婚,也讓亞瓊落個清靜。
想通了。離吧!
可是,不甘與疼痛湧上了我的心頭。我迎著風,走在路上,淚流滿面。我現在像一個輸光了賭徒一樣,形單影隻地走在白蓮的小街上。
我後來進了一個小酒館。小酒館的老闆非常殷勤地招呼我,老闆娘一邊一抹桌子一邊問我,老闆,來點什麼呢?
我沒有解釋說我不是什麼老闆,我只是說,來點酒,來點花生米吧!
我端起酒杯一揚脖子喝下一杯酒,然後往嘴裡丟一顆花生米。
你無法想象,我是怎麼地一口一杯地把酒倒進嘴裡,吞進肚裡。
你更無法想象,我是一個滴酒不沾的人。一沾我就會醉。可是,我今天卻如此豪放地喝酒了。
一會兒,程東方走了進來。程東方什麼也沒有說,默默地坐在我的對面。
老闆娘問程東方要不要來點什麼,程東方擺擺手,讓她走開,這裡要說話。
我不知道程東方怎麼找到我的,我問,是丁亞瓊讓你來的?
這時,我是多麼希望程東方是丁亞瓊請來讓他找我回去的。
我這時候非常無奈也非常無助,這時,我又想到他休克的事了,那時候,有老婆在旁邊,我心裡還殘存著對這個世界的希望與溫暖。現在不了,現在我孤身一人。恍惚間他又像回到了在家鄉工作時單身的那段日子。我多麼希望程東方就是丁亞瓊讓來的,她放心不下我這個糟糕的男人,所以,讓人找來了。可是程東方說,不,我還沒能跟丁老師打上照面哩。我聽說你的事兒了。也聽到有人說你出了校園,便找來了。小兄弟,你告訴我,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我不知道。說完,我就流淚了。而且放聲大哭。
突然之間,我被絕望攫取了,看來,婚姻真的保不住了。
我實然之間覺得活著是一件多麼無意義的事多麼累的事又是讓人多麼絕望的事。(未完待續。。)
第六十一章 這牌局跟人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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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程東方才說:
你啊,真是的,人家在堵你的路,你自己又何必把自己的路堵死呢?做得這麼絕幹什麼呢?你就不給自己留條後路了?
我一仰頭,又喝了一杯酒,掏出手帕把流出的眼淚拭去。
你啊,小方,不是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