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負擔。
望著他轉身而去瀟灑的背影,我知道。在這孤單的異世裡,我已經找到知己。無關我們相識多久,更無關彼此的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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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睡的結果就是……早晨起不來。
娘喊了我N遍起*無果後,只能無奈的看我們一直睡到大中午。即墨夜非那傢伙更是貪睡,我都起*他仍舊睡得香甜,說什麼也不肯起來。
等我們磨磨蹭蹭從家門出來,正是夏季最熱的午後。還沒走上幾步,就已經是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捱到偏僻的河村小作坊,卻已經是人去屋空大門緊鎖。
和即墨夜非相視無奈而笑,我問。“怎麼辦?”
他唇畔勾起惑人的微笑,隨後抬起纖長的五指,漫不經心卻從容優雅挽起銀白的袖口,幾步走到小作坊高高的窗下,一個躍身翩然而上。
耀眼的陽光向上望會眼花,我只好用手搭起陰涼抬頭看。陳舊又有些髒亂的小作坊,卻因為坐在窗上的男子,突然變了模樣一般。美男如絲,果真禍國殃民。
那一頭如水的長髮,那彎彎新月中深紫色的瞳仁,那不羈勾起惑人的笑容。不知怎的,竟讓我想起童話中被關在古堡的優雅王子。此時,王子左手緩緩向我伸來,仿若帶著魔法般,邀請我和他步入幸福的城堡。
我完全怔愣,他卻笑容深深。一句話將我從美夢中驚醒,恨不得立刻跳上去抽他一巴掌。他說。“你若過八十斤,我就丟你下去。”
即墨夜非,果然不是王子那塊料。
於是,顧不得遮擋陽光兩手掐腰,雙眼冒著騰騰火光,對他怒吼。“姓寂寞的,你找打是不?”
他笑的更加開心,用力一提我的領子,下一秒我已經和他同樣坐在窗臺之上。隨後,不待我怪他拉壞滿是補丁的舊衣服,我們就已經落在小作坊的屋內。
屋外燦爛的豔陽沒有給小作坊內增添任何一點夏日的氣息,斑駁的光影也只是投下一小塊,屋內除了晦暗便是一股濃濃的黴味。燻的我和即墨夜非同時捂上鼻子,心有靈犀的同時搖頭,看來這趟是白跑了。
果然,我和即墨夜非搜遍整間屋子,別說一滴酒,就連一粒釀酒用的原料都沒找到。滿屋子容器和工具擺放的亂七八糟,甚至燒酒用的大鍋裡都是一尺多厚的灰塵與雜物,這地方到底被棄多久了?
即墨夜非伸手隨意的撣了撣銀白衣衫,漂亮的眼睛飄了飄仍在四處亂看的我,無奈道。“走吧。”
說完,一個躍身再度飛上窗臺,沒了進來時希望的興奮,雖然唇畔仍舊掛著淺笑,卻沒有心思和我玩鬧,只是將手伸下來準備拉我出去。
頗有些不甘心的最後一次環顧小作坊,古代農村地處偏僻人口又少,所以生產力也是不高的,作坊更是不多。好不容易問到這一家,就這樣無功而返的話,要到哪裡再去找一家呢?
“走吧。”即墨夜非見我遲遲沒有動作,便是又一聲催促。可是,伴隨他聲音的,竟然還有另外一個小小尖尖的老鼠聲。我連忙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四下開始尋找起來。
如此晦暗廢棄依舊的房子,有老鼠是很正常的。可是,明明有人說話,膽小的老鼠又怎會發出叫聲呢?而且,居然是一聲接一聲很自然的老鼠叫,聲音不大卻是斷斷續續此起彼伏,這感覺……怎麼像人類喝多的囈語呢?
腳步輕輕,我循聲走向遠處的柴火垛,即墨夜非也起了好奇心,從窗臺上飛下與我並排走在一起。當我搬開橫豎亂放的柴火,出現的景象把我和他都驚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這……這……,這眼前到底該是個什麼景象呢?我們滿作坊找了那麼久,沒有發現一滴酒。而眼前這個特大號的老鼠洞之下,是一個被動物刨開的大坑,裡面竟然滿是酒瓶子,而圍滿瓶子四周,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只腹部圓圓,到處亂走耍醉拳的老鼠!
以前總聽說,老鼠偷油吃,肚子圓滾下不去燈臺的。沒想到,我今天居然看到一幕,老鼠偷酒喝,醉倒人前。
‘撲哧’不由的,我和即墨夜非都看笑了。甚至,他還順手拿起柴火枝捅了捅醉倒的老鼠,確定全部都是喝醉了,再數數一個個已空的酒瓶,竟然有幾十個之多,以他們的體積來看,最少要喝上一年之久,這真是群酒鬼。
隨後,我們在這個坑中挖出僅剩的三個未被老鼠碰過的酒瓶,而其中一個包裝完好,卻是空的。
我倆納悶的開啟,其內裝的是兩張紙。看了一眼那龍飛鳳舞的筆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