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可是那種*就是自指尖傳來,瞬間紅透了我的整張臉。
也顧不得疼,用力將手指從他口中硬抽出來。然後一骨碌從他懷中滾到土地上,被石子隔得齜牙咧嘴倒吸氣,明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仍舊忍不住埋怨。“你都多大了,說話的時候還能咬到別人的手指?都怨你,本來我只是腿疼,現在到處都痛了。”
他順其自然的躺在原地,本就染了紅暈的臉頰更加緋紅,仰望漫天星辰不說話。
氣惱的捶了他一拳,我也只好無語的抬眸看星星。
夏夜的微風吹拂著淡淡的青草香,菜園裡尖尖的蟋蟀振翅聲彷彿是夏季獨特的夜語,就這樣和他平躺在柴門前的土地上,靜靜的又有些*。
很久後,他才緩過尷尬勁兒,開口時的聲音都帶了些許顫音。“管家婆,我……”
我望著天幕上那顆微藍的星子,明知道他有話說卻不接話。被他這樣一鬧,心底那份傷感早就消失,取而代之則是捉弄人的壞心思。
他等了一會兒知道我不會說話,只好坐起身,拿腳尖碰了碰我的小腿,問。“我想去茅房,到底應該怎麼走?”
“呃……哈哈……”不由的笑了起來,沒想到他尿急到這種地步。
他皺眉,臉頰紅的可以滴出血,白了我一眼。“笑什麼笑?難道你都不去茅房的嗎?”
我笑的前仰後合點頭,抬手指給他看。“去是去。只是,我們農村人沒你們那麼講究。什麼廁所茅房的?吶!你看,菜園就在那裡,你自己想辦法解決。這樣多好,原生態。”
不由得,即墨夜非漂亮的遠山眉蹙起。想了想站起身向菜園走了兩步,隨即又頓住腳步回頭,猶豫一會兒問。“當真?”
我忍住笑,用力點點頭。
即墨夜非只好咬著唇瓣兒無奈轉身,向前再走兩步又停下。漂亮的臉蛋都擰的不成樣子,相當相當為難的看著我。“……明天早飯,我不吃了。”
“哈哈哈……”看他那為難又憋屈的樣子,我沒心沒肺的指著他又一頓大笑。古代又沒有化肥,地裡上的肥料可不都是這麼出來的嗎?直接和間接又有什麼區別,虧他還是一代神廚。
聽到我笑成如此,他也明白我在捉弄他。有些氣惱的快步走回來,拉住我的胳膊一把將我從地上拽起。“很好笑是嗎?”
那陰森的語氣,還真不是一般的怕人。可我,真是對他太過熟悉,就算他表現成這樣,仍舊激不起我一點的恐懼。於是,我乖乖的點點頭,接著繼續爆笑。
月光之下,即墨夜非深紫色眼瞳因怒氣而變得熠熠生輝,緊緊握著我胳膊的雙手稍稍用力便將我推到半倒。隨後,再度一點一點向後用力,連帶威脅我。“說,你錯了。否則……我可真推了。”
身體一直向後傾斜,滿頭長髮便劃出漂亮的垂度,與身體貼合的部分不在,反倒顯出我的纖細。我的身體是柔弱,性子確實倔強的。明知道他是無力的威脅,我當然不會妥協。
“哈哈……夜非,有本事你就推倒我。我才不信你敢!”笑聲越變越大,就連聲音都不自覺大到普通的幾倍。笑意濃濃,根本就沒把他的威脅當回事。
“還不說是嗎?”即墨夜非挑挑有型的眉毛,嘴角都變得斜斜的問。
我笑著點頭。“不說不說,你推吧。”
“好,那我可鬆手了。”說完,即墨夜非就真的鬆開拉著我的雙手,真的任我向後倒去。
“啊……”一聲驚呼,是真沒想到他會鬆手。
結果,下一秒,他再度將我安安穩穩的接在懷中,雙臂緊緊抱著我的腰。距離,是那樣的近,近到我可以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我們的笑聲和驚呼聲,以及說的每一句話都回蕩在寂靜的山村中。
更是被夏風吹進……一個寂寥的孤影耳中。
酒不醉人醉
溫暖的擁抱,逐漸升高的體溫,砰然有力的心跳。很快、很快!一秒,兩秒,三秒。第四秒的時候,即墨夜非似突然驚醒般,猛地用力推開我。
我以為他會泛紅的臉頰竟然白的有些嚇人,他頗為尷尬,又帶了些埋怨的嘟囔一句。“真笨,都警告過,你居然還會摔倒。就不該救你!我去茅房,懶得理笨豬!”
如果,他推開我的時候害羞。如果,他推開我的時候嬌嗔。如果,他推開我的時候生氣。我想,我都會不自在,都會不知道要如何應對。偏偏,他選擇了這半真半假的埋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偶然;只是一個開的過了頭的玩笑。所以,我可以不用有任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