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低頭凝視著她:“洞房花燭夜,還真是*****苦短啊,這麼早就急著投懷送抱。”說話時血霧一樣的火光閃爍在段宇的臉上,眼眸和笑容都是一片清澈,而他的手卻是那樣兇狠的氣力,幾乎要將她寸寸捏碎。
“放開我,你別忘了,今天和我拜天地,相守白頭的是恪,不是你。”那一瞬間,錦瑟的心裡湧起了腥熱的甘甜。
“那你的恪在哪呢?我早說了,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在我前面得到你,你忘記了嗎?”他平靜的看著錦瑟,平靜的可怕,平靜的勝券在握,平靜的隱藏了噬人的地獄般的火焰。
錦瑟輕輕戰慄著,驀然的就覺出什麼一片溫軟貼了過來,觸在唇間。
那溫軟卻如刀子紮在了她的心裡,整個人打了個寒顫。想推開他,卻絲毫使不出力來,錦瑟的心中漸起更深的恐怖,那種溺水般的無奈和絕望再次湧了上來。更像在睡夢中,窒息時卻無力反抗的折磨。
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段宇放開了她。
“我沒有想到,你竟然能查出我是軒轅王的私生子,你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也給了軒轅王一個驚喜,為了得到軒轅恪,你甚至不惜損害他的利益,我真是小看你了。我想,他現在還在震驚中吧。你看,他現在連自己的新娘都忘了。你說,他該有多恨你。”
錦瑟虛軟的往後退了一步,段宇上前逼上一步,她緩緩的搖頭。“他不會恨我的,不會。”
“這些現在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你我洞房後,我這個做兒子的血才能做藥引,你忘了嗎?”
錦瑟頭中嗡嗡作響,眼前的段宇已如地獄歸來的修羅。
錦瑟已經顧不得許多,揚聲向外,“來人啊。來人!”
“沒人的。”他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帶,錦瑟整個人都被他拖著前行。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頭在微微昏眩中,錦瑟心中漸漸的清明。
“現在才知道,是不是太后知後覺了。”他將她扔到了床上,“你對九公主和燕如雪做了什麼,我也不知道,她和你的二姨娘只是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你和她們一起害我?”錦瑟的眼頓時瞪得渾圓欲裂,聲音都已經有些淒厲了。
“害,我怎麼捨得,只是給你一點懲罰罷了,這盤棋,我怎麼也要挽回一些吧。”
下一刻,她整個人都落在了他的懷裡。
他的手臂用力收緊,把她緊緊地擁在了懷裡,彷彿要把她溶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懷中這個溫暖的玲瓏有致的軀體,他在無數個夢裡都緊緊地擁抱住,而現在,他終於如願了,就在這瞬間,他覺得自己連血液都在興奮地疼痛。
錦瑟只覺整個人越來越昏沉,,脊背的衣衫已都叫汗溼透了,狼狽地貼在肌膚上,她的心也被狼狽的糾成一團,腦子裡昏昏沉沉,只茫然睜著無神的眼,望著不遠處已由內鎖上的門。
段宇的手指在她的腰間緩緩滑動,隨即用力一扯,“嗤!”的一聲,腰間的精緻結花飄紗已經自他的手中落下,飄落在了地上。
第八十話洞房花燭夜(四)
第八十話 洞房花燭夜(四)
那聲輕響如同寂寂墨夜中的一道閃電,驟然擊入錦瑟的腦海,她清楚的明白將要發生什麼。
那猶帶著吻涼的唇和火熱的唇正不斷在她頸邊肌膚上的舔摩,一隻手也已經覆蓋到了她的胸前。
她狠狠咬住自己唇,眉峰高挑,面上漸漸顯出一種淒厲神色。
她的手緩緩抬起覆在胸前的手背上,可虛軟的手指絲毫也用不上力。
彷彿知道了錦瑟的無力,段宇面上露出愉快的微笑,有些孩子氣,卻同樣透著孩子般肆無忌憚的殘酷。
紅燭都已然過半,一汪淚珠滾滾而出,凝滿了高高的腳臺,滿眼皆紅。
錦瑟只覺得漫天漫眼,都蒙了一層血霧,朦朧豔色裡只看到段宇眼中笑意更炫爛,她則似飛入火中即成灰燼的蝶,振翅不能。
段宇的呼吸愈來愈沉,壓在錦瑟的身上,彷彿兩個人都要窒息了。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滑過她的肌膚,溫柔的撫弄,把她整個人都纏繞住。最後的一點衣服被撕去,她只覺得自己似一條魚,在他的指下剝骨去皮。
他的膝蓋撐開了她的雙腿。
錦瑟帶著恥辱的顫抖著,隱忍不落的淚模糊了眼眸,什麼也看不見。
猛然的挺刺終是的戳穿了她,體內如同被粗糙的砂寸寸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