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會,這個阿爾弗雷德。史密斯揮斥方遒,一副上屬下的模樣,和這個人握握手,和那個人說說玩笑,樣子比柯立芝這個而美國總統也囂張多了。
“卡爾文,這下我算是知道赫伯特為什麼怕這傢伙了。”我低聲說道。
柯立芝冷笑了兩聲:“你是不清楚,這傢伙被稱為民主黨近幾十年來難得一見的人物,不僅模樣召人喜歡,而且極其有才能。”
我心裡暗自慶幸這年頭電視機還沒有每家一臺,更沒有電視宣傳,要不然就胡佛那個模樣在電視上和人家一比,一下子就會被蓋下去,更別提什麼總統競爭了。
阿爾弗雷德。史密斯一路走過來,等到我們跟前的時候,這傢伙總算是態度恭敬了一些。
“柯立芝總統也在這裡呀。柯里昂先生,你好。”這傢伙和我們倆打了招呼,就是沒理胡佛。
胡佛似乎對他這模樣,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史密斯先生,最近精神很好嘛。看樣子對總統競選很有信心呀。”柯立芝皮笑肉不笑。
“有一點吧。不過你不認為我比赫伯特更適合擔任下一屆總統嗎?何況,我的各種政策均是由你的政策改良而來,這些政策恐怕比赫伯特的要高明得多吧。”阿爾弗雷德。史密斯掃了胡佛一眼。
“柯里昂先生,你的這部電影很好呀,也算是藉著總統競選的空擋挑起了爭議話題。夢工廠這一次,恐怕又要進賬頗多吧?”阿爾弗雷德。史密斯對我呵呵笑了笑,然後把目光瞄準了萊尼等人。
直到這個時候他的目光才有所停頓。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我說怎麼今天印第安納波利斯星光璀璨地,原來是因為這幾位小姐在。幸會幸會。”這傢伙彷彿見到了老朋友一般,走到萊尼等人跟伸出了手。
萊尼傻不拉唧地和他握了握手,霍爾金娜等人卻睬都不睬。
“都說史密斯先生口才很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想當美國總統總統。口才好怕是不夠的。”娜塔麗亞似笑非笑,說得阿爾弗雷德。史密斯臉上一陣慘白。
“這位小姐教訓得是。教訓得是。”阿爾弗雷德。史密斯在女人跟前,很會裝孫子。
這傢伙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本來我們就屬於水火不容的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要說。
這場酒會,熙熙攘攘。鬧騰到半夜才散。
我也帶著眾人在波利斯酒店裡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起床了。這一天是《與狼共舞》首映的日子,需要忙活很多事情。
上午開始一個個巡查舉辦首映地十幾個放映地點,所到之處,受到了民眾鋪天蓋地的歡迎,下午則到了蘇族人地駐地做了拜訪。
六點鐘吃晚飯。晚飯之後大家直奔印第安納波利斯市中心的大廣場。
廣場之上,早已經人山人海,靠近前面的是貴賓席。出息的都是社會名流和好萊塢電影人,其他地方都似乎民眾席,這些人當中一部分是白人,一部分是印第安人,能容納幾萬人的廣場嚴重超負荷吞吐。
為了解決人太多而產生的放映問題,在廣場地其他地方,也懸掛了個銀幕,同時分散放映。
而廣場周圍連同旁邊的建築之上,也都裝上了大大地音響,確保觀眾能夠聽到聲音。
七點半還不到,貴賓席上已經座無虛席,將盡千人的貴賓說說笑笑,等待電影開場。
我本來的位子和柯立芝安排在一起,位於前排,走過去的時候,突然看見後面一排有人對我招手。
“安德烈。”讓。杜邦。貝爾蒙多滿臉笑意。
“杜邦先生,你也來了?”我走到跟前,笑了起來。
“這麼熱鬧的事情,我怎麼可以不來。”好久沒見,讓。杜邦。貝爾蒙多又胖了不少。
“安德烈,這一次你算是又出了一次頭,來地時候我就聽那個史密斯說你這部電影讓他頭疼無比,那傢伙提起你就直皺眉頭。”讓。杜邦。貝爾蒙多似乎和阿爾弗雷德。史密斯倒是有點交情。
“這有什麼好頭疼的,我是一個導演,他是一個政客,完全是不相干的行業。用得著嘛。”我搖了搖頭,然後小聲道:“杜邦先生,正好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說,儘管說,只要我能幫得上忙地一定幫忙。”我還沒說是什麼事,讓。杜邦。貝爾蒙多就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我低聲說道:“杜邦先生,我要結婚了。”
讓。杜邦。貝爾蒙多臉上的笑意立馬僵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