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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整箱的行李。

鬱佔在側,一樣樣地清點:“衣服。書。膝上型電腦。證件。報名用的資料。手機。□□。現金。”

周正真說:“應該都齊了吧?”

鬱佔想了一下,問:“藥膏帶了嗎?就是治皮疹的。”

桑書南愣了一下,說:“我身上已經好了。”

鬱佔說:“帶上,萬一要用的時候上哪裡去弄呢?這個是我找一個認識的老中醫開的,效果特別好,你都試過了。”

周正真笑:“聽鬱佔姐的話,裝上吧。”

桑書南沒再堅持,去另一間屋子裡拿回用了小半支的藥膏,裝進箱子裡。

鬱佔說:“明早還是來我這吃飯,然後一起去車站吧。”

八月初。

週六上午。

臨江市西火車站。

港城大學開學的時間比內地院校要早,桑書南高三後的這個暑假,早早地便結束了。

他要作為港城大學資訊科技學院的一名新生前去報道。

鬱佔將車子停下,開啟後備箱。

桑書南的行李是一個深藍色的塑膠行李箱。

他把箱子放到地上。前頭,鬱佔也下了車。

鬱佔最後叮囑他:“到了以後記得給家裡打電話,路上注意安全。我給你買的零食最好路上都吃完,不然到時候拎著還是累贅。”

桑書南點頭,依然是聽話溫順的模樣:“知道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是不是沒帶厚衣服?”

桑書南怔了一下,搖搖頭。

他剛準備說“不用”,鬱佔已經說了一長串的話:“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萬一變天了,手邊沒有衣服加,會感冒的。”

她說著,臉上露出一絲焦慮的神情來。

桑書南張了張口,想說話,又把話吞回去。

他不吱聲,只聽周正真講話:“八月份,再怎麼變天,也用不上厚外套吧。他帶了一件夾克了。實在不行,到時候直接去買一件就好。”

鬱佔咬著唇,過一會兒,才點點頭:“也是。”

只三兩句話的當兒,已經走到了進站口。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

離別在即,桑書南鬆開行李箱拉桿,同周正真擁抱一下。

周正真拍拍他的肩膀,一句話都沒有說。

鬆開周正真,桑書南看向鬱佔。

他笑了笑:“鬱佔姐,我不在家裡的時候,麻煩你多照顧我爸。”

鬱佔點著頭:“好。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桑書南笑著點一下頭,算是答應。

他重新抓住行李箱的拉桿,說:“那我走了。”

桑書南的步伐並無猶豫。

他走進進站口,只一瞬,就消失在人流之中。

剩了周正真跟鬱佔在原地呆站。

過了幾秒鐘,周正真才先開了口,喃喃的,像是自言自語:“兒大不中留,這臭小子,就這麼走了。”

聲音雖低,鬱佔卻聽得清清楚楚。

她努力笑了笑,低聲勸慰:“他這也是為了能有更好的發展,以後孝順你。”

周正真回過神來,赧然一笑:“你說得沒錯。”

鬱佔問:“周先生,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周正真說:“約了幾個朋友下午打牌。你呢?”

鬱佔想起費行安,想起昨天的不歡而散,有些鬱悶。

她說:“我去見見小費。”

兩人在火車站各走各路。

鬱佔開著車,去找費行安。

☆、第40章 戴潔

鬱佔本想給費行安打個電話,問問他人在哪裡。

想了一下,卻又作罷。

費行安在賭氣,她是要去哄他。

太隨便的話,會顯得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