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邊端是一個不大的池塘,池塘的對面是一樁小屋。
童四爺看到這個小屋臉上浮上了一絲笑容,這個小屋就像他的家一樣,雖然他從來沒有真心體驗過家的感覺。他常常在這個小屋呆呆地坐著,裡面雖然沒有長山客棧的豪華,可他卻感到那比世上最美麗的地方都要美麗不止千倍。每當他進入這個房間就會忘記他是江湖中的人,就會忘記他曾經殺過人,就像又回到他在少林寺當和尚撞鐘的時候。
這個小屋比世上一切女人帶給他的生理方面的安慰好得多,比世上所有錢財帶給他的享受好的多,比世上所有高高在上的地位好的多,在這裡他就是純潔的。他幾乎不用杜棄再扶就能跑到小屋的門前,推開門時他愣住了,因為裡面竟然站著兩個人。他首先看見的是一張非常清秀的臉,然後才是那個他曾經用過的神秘殺手——霍忌,他總是在人快要讓人忘記的時候出現,他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支援童四爺跑到這裡推開小屋門的力量在他看到這兩個人後消失不見,他已經沒有力量使自己站起來。杜棄看到霍忌也很意外,全身立刻戒備。
霍忌笑道:“士別三日正當刮目相待,童四爺這副德性想不讓人刮目相看都難。”童四爺聲音沙啞,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霍忌道:“我在這裡等著殺人啊。”霍忌說殺人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似乎殺人是值得人大笑的事情。杜棄冷冷道:“等到了麼?”
霍忌道:“等是等到了,可惜還不到殺人的時候。”杜棄不再說話,他本打算帶童四爺到這裡看一下讓童四爺心平氣和的地方,希望童四爺跟他說一些事,可現在霍忌破壞了他的計劃。他扶起童四爺向來時的路走去。他不想看到霍忌,他不喜歡霍忌這個人。霍忌的笑容在杜棄消失也跟著消失了,他回頭看看像個孩子的小惠,捧起她的臉輕輕撕她臉上的肉,然後笑道:“哥哥我想吃奶。”
小惠臉色一紅,罵霍忌流氓。昨天晚上霍忌強行把小惠按在香案上解開了衣服……做這種事他向來不會去管女人的感受,他只不能忍受沒有女人的日子。現在他又想領略一下女人的神秘。小惠雖然在掙扎,可霍忌沒費什麼功夫。他的嘴唇果然在吮吸女人出產奶水的地方。所有的女人通常在這種情況下都是最美的,小惠那張清秀的臉似乎與眼前的事掛不上關係,可看到那美麗的身體有誰能想到那確實是這個女人呢,大部分女人放蕩的時候都很妖豔,小惠清秀的臉上泛起淡淡的暈紅。霍忌的嘴應該是這世上最討人喜歡的一張嘴,他沿著高聳的胸膛一路向下,舌頭在長著一張清秀臉孔的小腹上呵著暖洋洋的熱氣。在霍忌還要向下的時候,小惠忽然把霍忌一把推開了。小惠喘著氣,道:“不行,今天不行。”
霍忌深吸口氣,道:“既然不能做好事,那咱們就去做壞事,去殺幾個人。”
霍忌把掉在地上的衣服丟給小惠,他也在尋找自己的衣服。小惠知道霍忌說要殺幾個人的時候一定是去殺很多人,身體忍不住發抖。霍忌拍拍她,像是在安慰,接著喃喃自語,道:“聽說童山竟然出現了機關槍。日本人,真的不該來中國。”
霍忌推開地上一塊整潔的石塊,露出一個洞,然後鑽了進去。
原先是童四爺的房間,現在換了主人。這是童山最好的一間房,當然應該由位高權重者居住,平田善武正招待幾名中國女人。那些女人都是赤裸的,只有平田善武穿著衣服,胸前不住起伏,似乎很激動,他的雙腿和那些女人一樣都在努力地夾緊。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平田善武居然只是撫摸一陣,便讓那些女人出去了。霍忌自後山小屋裡走到這裡,便吃驚地看著這一切。
平田善武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慢慢地立在窗前,他輕輕的拉上窗簾,屋裡多了幾許暈黃的色彩。一個人推門走了進來。狄殺輕輕地咳嗽,道:“你讓我說的那句話我已經說了,也正是這句話讓童四爺活了下來,杜棄真的以為童四爺是他父親,所以他還活著,而且活了這麼長時間……你應該讓我看看阿月吧?”
平田善武道:“現在還不到時候,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讓你看到你想看的人。”狄殺眼裡閃過一道寒光,道:“你太讓我失望。”
平田善武道:“如果你想殺了我的話,你儘管撥出你手中的刀。”狄殺掏出酒壺,喝一口酒,道:“我有些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讓童四爺活下來,你不怕他東山再起?
平田善武道:“你們整個國家都快是我們的了,他還能有什麼作為。我只是想讓他替我打理這個地方。”狄殺道:“讓他打理?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平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