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衣服就是一種說明,說明他是某個黑惡勢力的瓜牙。
那兩人每天都把力氣耗在了女人身上,這時抬一個人都咬牙切齒。
濤聲如雷。
兩人喘著粗氣,卻掩不住臉上的笑容。
他們好像對霍忌深惡痛及,扔在岸邊抬腿就一腳。
麻袋倒是沒有怎麼動,可是抬腿的那人齜牙咧嘴。
“砰!”
夜色中浪花朵朵,那麻袋終於被扔進了江裡。
霍忌忽然掙扎,強力的水流讓他感覺到了什麼,可是他的一切又顯得徒勞。
他的力量就算在鼎盛期間也不可能跟更加強大的大自然作抗,何況此時他的力量不能發揮出一分。
“砰!”
又一聲跌入波濤的聲音。
兩人正在哈哈大笑時忽然一愣,面面相覷,半晌,同時問道:“怎麼回事?”
兩人又同時答道:“不知道。”
過了盞茶功夫,不遠處的沙灘上走出一個人,從水中走出的一個人。
他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咳嗽,似乎很疲憊。他不是像人那樣游出來的,而是抱著一個麻袋沿著淺潭一步步走出來的。
原先的兩人嚇得魂不附體,大叫著狂奔。
黑衣人抬起了頭,他的禮帽已經被水流沖走了。
銀色的月光鍍在他身上,凝固在他臉上。
麻袋裡的人也滾落出來,卻是倒在地上不說話。剛才的死亡的危險消失,他也就失去了徒勞的抗爭。又恢復到他原來的模樣。眼睛空洞而無神,江風陣陣,吹過來,冷的感覺——他卻好像一點也感覺不到。黑衣人打量霍忌幾眼,忽然嘆了口氣,
蜘蛛也有危險的時候,童四爺這隻坐在網中央掌握一切的蜘蛛剛剛聽到一聲慘烈的叫聲。他本來已經躺在了床上,他不怕死人,所以那張死過三個女人的柔軟床並沒有給他的心理造成什麼陰影。他只是擔心剛才的叫聲。如果是光明正大的面對,他不會恐慌,那樣就算是死也是能看到死,可是現在卻什麼也看不到。看不到的往往更恐怖。
他以為他已高枕無憂,可是聽到那叫聲後他的睡意全無。坐起,靜靜地等待阿超給他去探聽的訊息。
敲門聲響起。童四爺無力道:“進來。”
進來的是阿超,他的頭低垂,面對年老卻比自己有實力的人所有人都會不自禁地低下高貴的頭顱。頭顱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人就好像不再高貴。
這世上的許多都是這樣,你覺得高貴不一定就是高貴,是相對而言。
阿超剛剛在那兩人更他更低等的人面前他的高貴的,可是在童四爺面前他卻又是低的可憐。
童四爺那雙老鼠般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後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阿超低聲道:“有一個乞丐……”阿超忽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