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顏大人漂亮的圖圖哦~
唐緣又倒起酒來,自喝自的。
少傾,笑道:“我還以為單鏢師會以唐門掌門之死要唐某個人情呢!”
“唐前輩訊息靈通,哪有晚輩班門弄斧的份兒!”
“單鏢師過謙了!哈哈!”
這笑得一臉謙卑的傢伙,真真惹人生厭呢!
他本以為,單映春會以唐門掌門之位懸空的訊息要個人情,沒想到他沒有。他想他的本意是救人,誰想他卻扯了一堆有的沒的,好壞都讓他說盡了,反而弄不清。若為了‘一夜醉’,未免有點太多此一舉,他唐緣答應過的事一言九鼎,自然不會食言。
因是某位前輩所託之事定要親眼所見不可?嘿,研究多時的心血自己燒得如此痛快,唉,唉,枉他長年浸藥比常人適應力強,不摻水的燒刀子,一時也有些醉了呢!
夜色,美酒,打打殺殺似雲煙眼前過。
非兒說,如果他要她便助他奪得掌門之位,否則,莫要礙著她。臨走還往他鍋裡撒把了毒,順手偷拿了自己新制的藥,這個毒丫頭,為何會看上單映春?別以為他長年不出谷會傻到認為她有那些女兒家心思,有道是‘知己知彼’,沒被她毒死那是他能耐,說要助他奪得掌門之位無非是等他做了掌門,她只需專心殺他一個即可。這麼個心思的,又怎會對那個‘傻好人’真心?
看那個傻酒痴站在窗前,真真沒了和他爭酒的心思?
但見單映春含笑回首。
“唐前輩的金銀谷內別有洞天,確是方美地,晚輩遊歷四方也鮮少得見,更聽聞有種酒果只生長在唐前輩金銀谷中,紫色圓果,顆粒如豆,用此果所釀的酒味甘勁足,如果晚輩有這麼個地方,哪日倦了厭了也會像前輩一樣足不出戶吧!”
“怎地,單鏢師是看上了唐某的這地兒?單鏢師若喜歡大可隨意進住!”
沒有蘇邪少的金銀,只要你躲得過姓唐的‘漫天花雨’和‘煙霧繚繞’。
“多謝前輩美意,晚輩只是觸景而發。晚輩年輕氣盛,流浪慣了,還停不下。”又回到桌前,微笑著:“前輩這裡景色怡人,可算於世隔絕,免去凡塵俗事,也落得清閒,卻也少了分趣味。”
“呵呵,單鏢師遊歷天下,見多識廣,何不說些趣事。”
“晚輩確實想起一事。”半夜三更講起故事來:“記得晚輩走鏢路過一小鎮,正遇上一人家善意佈施,恰巧自己身無分文便撿了個便宜…”
從唐緣處傳來冷冷一哼,他單映春‘身無分文’根本是必然吧!
“那家人三代經商,生意紅火,人性卻無一般行商者的貪小吝嗇,真真難得!深宅大院,僕人言行有禮,主人更是談吐不凡,一派大家風範!唐前輩可知,如此家宅主事者是個女子?”
“哦?自古巾幗不讓鬚眉,單鏢師是遇上個奇女子?”
單映春輕輕一笑,“或是稱之為‘老夫人’。”
“老夫人?唐某以為單鏢師說的是個年輕女子。”難道不是?
“是也不是。”
唐緣皺眉。這是什麼說法?
“那位老夫人紅顏芙蓉面,正是豐茂芳華,卻有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兒子。”
“如此,是續絃了?”老夫少妻不少見。
點頭。“那家人在小鎮上可算是風光霽月,面上看是兒子在外拋頭露面,實際上卻是‘老夫人’穩坐東山。唐前輩說這女子難道不該是位奇女子?”
“的確。”女子掌家,本就困難重重,膽色絕不可缺。身為女子,又做人續絃,繼子是和自己同歲的男子,照理說即使丈夫仙去,大權也會落在長子身上,哪裡會輪到個‘作小的’撿了便宜?要說這女子有腦筋,不如說她有手段,撐得起家業又做到無人置喙可不是輕羅解衣那般容易。總不能除了她那家人都是蠢蛋,非她不可吧!
“晚輩初到此地,聽了不少市井閒語,才知那被人稱為‘老夫人’的女子是被夫家‘買’下來的。”一頓,看了眼聽得專心的唐緣,續道:“聽說夫家與她成親時年事已高,惡疾纏身多年,聽了一道士所言,娶了她為沖喜。她早有意中人,卻被家境所迫嫁了過去,可惜一段良緣硬是被拆散!”
“……”
原本放在桌上的手移到了下面,攥了死緊,唐緣雙眸眯起,寒戾吒起,指尖泛著熒熒綠光,是淬了毒。嘴角扯了個不怎麼好看的弧度:“單鏢師是來消遣唐某的?”
“晚輩豈敢,前輩多想了。”
豈敢?冷哼一聲,原本一絲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