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滅祖,罪只當死,並無肆意折辱之條例,你若恁玉符挾制於我,一死而已,斷無委曲求生之意。”肖承遠站在那裡正色說道:“只要一念回頭,便是還你純真。你能覺今是而昨非,善莫大焉,我還有何求?即使此時你們武當掌門人親臨此地,想必也不會禁止你孽海回頭,而追究既往。”那人默默地站起身來,怔怔地望著肖小俠良久沒有說話。肖承遠這才露出一點笑容,點了點頭說道:“你不必為今後行止而感到彷徨,你既然有羞愧之意在心,無須重回武當我倒有一個機會,給你戴罪立功,等到成功之日,你自然可以堂堂正正再回武當,禮拜三清,靜心向道。”那人一拱到地,低低地說道:“請肖小俠指點迷津,我將終生感德。”肖小俠也拱拱手說道:“貴派掌門人卿雲道長,身中嶗山奇毒,如今,勉靠其他藥力維持,生命堪虞,你能獲得解藥一粒,則對武當派貢獻至大。”那人沉吟說道:“此事甚難,我願全力一試。”肖承遠點點頭道:“願你在困難之中,終能玉成。”那人再次一躬,回身上馬,正要帶動韁系,肖承遠忽然又指著他說道:“告訴你們臥雲老道,今日嶗山夜宴之上,我要代理武當掌門,清理門戶,叫他小心些。”
說著揮揮手,那人策馬疾馳而去。
肖小俠也彷彿鬆了一口氣,正待回頭,綠憶姑娘又朗然而至,黛眉微蹙,柔荑輕輕攀住肖小俠的手臂,若有所求地,望著肖小俠,輕輕地說道:“承哥哥!你真的為綠憶的安危而擔憂麼?”
肖承遠突然間聽到這句話,感到一怔,但是,他立即就明白綠憶姑娘的用意,連忙說道:“綠憶!嶗山五老既然能使用昔日阿修羅教的毒器,這弄毒的伎倆,也確是令人憂慮。不過今夜酒宴之前,綠憶要千萬小心,是為必要。”
綠憶柔順無比地點頭,但是,姑娘心裡卻有了另一個決定,她是如此地打算著:“今日午夜在嶗山酒宴前,我定然不要什麼五老有施毒的機會,我要他們試試南海絕學。即使他們末玩弄毒技,我也要全力相博,讓承哥哥和老化子哥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