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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10架滿掛對地攻擊彈藥的蘇…30MK2依此低空掠過藍軍混成裝甲群,各種不具有殺傷力的彈藥紛紛落在其中。藍軍混成裝甲群猶如一群受驚的野牛般四處逃竄,幾輛“捕天狼”的炮口隨著火控雷達的轉動,緊緊跟隨著高速低空掠過的蘇…30MK2。天空中聞訊趕來支援的藍軍殲…10B和殲…11B戰鬥機群和擔任呼喊任務的我方戰鬥機群發生了空中遭遇戰。一場聲勢浩大的空戰提前打響了!

看著望遠鏡中的一幕幕我心裡不禁感慨萬千,如此壯觀的大規模戰鬥場面想必只能在演習中才能見到吧?

戰鬥很快結束了,戰機的呼嘯聲和車輛發動機的轟鳴聲消失了,雪原上的藍軍混成裝甲群和天空上的雙方戰鬥機群也消失了。想必這次藍軍受到的打擊一定很大吧?如果讓藍軍的那支一直跟著我們、卻被我們甩掉後的那支東北虎特種部隊知道,這次“晨曦”演習開始以來藍軍最大的損失是由我們一手造成的話,他們會不會把我們的皮都剝了?

夜幕慢慢拉了下來,體力消耗極大的我們決定在原地休息,待完全入夜之後再作下一步行動計劃。

我抱著95式拉上睡袋拉鍊,背部的疼痛讓我不得不微微側起身子。再次叮囑了第一班警戒的蘇聯,我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25 “晨曦”聯合演習(五)睡夢中一隻手拉開了我的睡袋,我猛然驚醒,條件反射般地拔出綁在大腿根處的格鬥軍刀,正要劃去的時候才看清楚來人是歐州。我使勁搖了搖有些沉重的腦袋,輕舒一口氣抱歉地說:“睡昏頭了。”

歐州臉上沒有哪怕一絲驚恐之色,他有些期盼地說:“頭兒,時間到了,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輪到我警戒怎麼不叫醒我?”我居然就這樣睡了三個小時了。

“蘇聯說你受傷了,讓你多睡會兒。”

我不再追問,動手收拾好睡袋,塞進揹包裡往背上一甩,揹包的輕微撞擊居然讓我的後背有種深入心肺的疼痛,我不由臉色一僵。

最後的空降兵 第二章(下)(12)

我們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去看看那個不知真偽的基地。

經過今天下午的戰場時,我們發現了還有幾個人待在那裡,一個人跪倒在地上抱著頭,另外兩個則站在一邊不斷地抹著臉。好奇之下我們偷偷靠上去,想看看他們在搞什麼名堂。靠近了一定距離之後,我們聽見哭聲,一種說不出什麼感覺的哭聲。望遠鏡中跪在地上的一名大校,他雙手抱著頭深深地把臉埋在胸前壓抑地嚎哭著。我的耳朵再也聽不進任何聲音了,唯有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痛苦和懊悔的聲音毫無阻礙地灌進我的腦海。這是一個鐵血軍人對軍旗的一種特殊的宣誓!

默默地向蘇聯和歐州打了個手勢,我們離開了這裡。

東北的森林有一個好處,就是夜晚的時候可以從雪白的地面獲得一點點反射光,這樣可以以較快的速度在森林中穿行。

按照衛星定位儀上的座標指示,我們順利接近了指揮部讓我們抵近偵察的後勤基地。建立在森林空地中的這個小型的藍軍後勤基地守衛森嚴,從距離5公里到500米,我們耗費一個多小時,小心翼翼穿過了三道防禦線。而此刻我們面臨的是一塊長度為200米的空地和一個大約50米的雷場。基地的兩端中央的高塔上各有一具大功率探照燈,正有規律地交叉掃射著每一個黑暗的角落。我敢肯定,三具大功率探照燈旁邊就架著毫米重機槍,而且在某幾個黑暗的角落裡一定隱藏著為數不少的闇火力點,一旦我們貿然穿越那塊雷場和空地,一定會被雨點般的橡膠子彈打得鼻青臉腫的!

面對如此變態的防禦火力,我們縱使是超人也混不進去的,何況我們只是三個普通的傘兵中的特種兵?

蘇聯雙眉擰在一起,道:“咋辦?”

“要不把空軍的戰鬥機喚來炸它個稀巴爛?”歐州跟著說。

我瞥了他一眼,“不能確認這個基地的真偽,指揮部是不會派出攻擊機群的。你以為炸彈不要錢呢?而且每一次穿過藍軍的防空火力網空軍都會有不小的損失。晨曦演習可是模擬實戰程度最高的演習,導演部絕不會放任一絲僥倖存在的。”

“那咋辦?”

收回目光,我拍了拍有些沉重的腦袋,趴下身子說:“等,後勤基地不是監獄,如果是真傢伙那就一定會有動靜,起碼會有運輸車進出,運送補給這些情景還是有的。”

我們靜靜地趴在冰涼的雪地上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除了不時從我們前面200米外走過的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