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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所有的人,她怎麼讓媽咪傷心成這樣?她怎麼讓家裡人都會她痛苦?

桌上的玻璃杯吸引了白紫曉的注意力,她踉蹌起身,快速奔過去,將玻璃杯緊緊的攥在手裡,然後狠狠的投擲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撿起一塊最大的玻璃片,尖利的玻璃放在了手腕靜脈處,她死死的看著,然後目光望向站在一旁的母親。

母親面露痛苦和不忍:“孩子,你是媽咪最堅強的女兒,如果劃下去,可以讓你清醒,你就劃下去,媽咪和爹地,還有小佑都在等著你。”

瞬間又有人拽住了她的手腕,惡毒的嘲笑道:“白紫曉,這麼快就扛不住了,我還沒有這麼夠本呢?你不是半小時殺了我十五個殺手嗎?這麼厲害,這才讓我愉悅了幾天就割腕自殺,哈哈哈哈……”

白紫曉氣的身體在顫抖,崩潰的尖叫出聲,狠狠甩開她的鉗制,手指使力,劃下去的時候,她用了全部的力氣,她甚至能夠聽到皮開肉綻的聲音,鮮血在暗夜裡飛濺,她終於感覺到疼了。

而不是這每天暗無天日的麻木,她都快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

房門被人狠狠的踹開,然後有人死死的抱著她,白紫曉掙扎,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聲音在深夜顯得格外淒厲和絕望,鮮血像水龍頭一樣從她的手臂上洶湧滑落,那些人抱著她的力道很重,勒的她快要斷氣了。

“放開我,放開我……”白紫曉拼命伸手想要去抱住杜芊芊,這裡太陰冷了,她快死了!

白紫曉哭的撕心裂肺,被人強制摁倒在急救車上面的時候,她先是尖叫,然後哭喊著叫凌天樂的名字,最後目光落在父親的身上:“爹地,你快來救我啊!爹地,求你救救我……”

同天晚被上,白紫曉被人第二次注射鎮靜劑,送往手術室搶救,手腕傷口縫了五針。

白紫曉的身體極度虛弱,整整一個月都在重症病房,她每天不說話,一個人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安靜的吃藥,安靜的配合治療。

這一個月的時間很漫長,又似乎很短暫,她感覺視線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渾濁,什麼都看不清,一大堆的幻覺都在折磨著她,她好想就這麼解脫,可是連解脫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一個月,對於凌天樂來說,也是漫長難捱的,他站在落地窗前,已經進入初夏,窗外一片青鬱,陽光跳躍在樹杈之間,歡快無比。

只是他的心很涼。

一個月都沒有白紫曉的任何訊息,關於一個月前的飆車,那條馬路上的監控他壞想都時動用了關係才被告知,早就被毀滅掉了,所以這一個月,他竭盡全力用盡自己所有的關係,哪怕是花重金僱傭黑道上的人也沒有查到任何訊息。

凌佑殷也沒有給他任何明示甚至暗示,他想,這件事,他終究介意,白紫曉像的始終是他已故的姐姐,並非姐姐。

突然想到一個人,林艾艾,他或許可以再找找她,如果是虧欠的的話,他只能繼續虧欠她了。

轉身,看到床櫃上白紫曉的包,突然想起什麼,大步走過去,抓過她的包開啟,取出裡面的手機,找到一個充電器充電,那天那個李司機這麼急著找她,或不會是有什麼事?現在她失蹤了,多一個人的力量就是多一分希望。

他,始終不願意相信她死了。

那個果敢,大大咧咧又細膩的女孩,她明明是一朵驕陽下盛放的玫瑰,怎麼可能這麼早的凋零?

死亡,他經歷了一次,那種痛太深刻,而他,寧願活在期待中,這樣的話,胸口就沒有這麼痛苦了!

161 仇恨,真的這麼重要嗎

和林艾艾見面的地點就約在別墅,凌天樂換上了一件素白色的襯衣,淺咖色的休閒褲,綿羊皮的白皮鞋,斯文優雅,掩蓋了不少疲累。

他坐在沙發上,阿涼將一壺衝好的普洱放到茶几上,林艾艾坐在他對面,她今天穿的很素雅,刺繡的淺青色連衣裙,領口開得恰到好處,細高跟的青色魚嘴鞋,襯得小腿修長,她一派優雅的坐著,雙手盈盈而握。

看的出來,心情不錯。

阿涼給他們面前的茶杯倒了一杯普洱,紅色液體在茶盞中輕晃,迷了人的眼。

“找我什麼事?”林艾艾開門見山,眼尾翹起,很是風情。

凌天樂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垂下眸子,“有必要見你一面。”

“如果不是有事,我相信你是不會見我,當然,如果不是上次看到你對我有些擔心,今天我也不會過來。”林艾艾的目光定定的,那樣的目光太過直接,也太過於犀利,好像洞悉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