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層?”顧厲省的聲音已經沙啞,他抽了太多的煙了。
“這個很難說,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吧。難孕,但也不代表不孕。”鄭祖奇知道顧厲省還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慕詩眠,包括他那裡的男性口服避孕藥都是從他這裡拿去的。
顧厲省抬頭看了眼走廊上的燈,直到眼睛覺得酸澀難耐,這才低下了頭。“如果不是我,她現在也不會這樣。”
一時間,走廊裡安靜極了。
詩眠醒來的時候不願意見到顧厲省,就像是當初兩人相處的模式一樣。
只是現在,不同的是,兩人相愛了。
“小眠,我去公司一趟,中午再來陪你。”顧厲省提了早飯,看見詩眠不想見他把頭轉到一邊的動作,眼裡劃過一絲落寞,但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這或許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吧,顧厲省自嘲似地想著。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相大白
詩眠聽見顧厲省走了後,這才轉過身。楊嫂一大早就被叫到了醫院,看見詩眠這個樣子,不由有些語重心長地說:“夫人,你這樣兩個人還怎麼相處啊?”
詩眠吸了吸鼻子,有些賭氣似地說:“那就不要相處啊!”,然後看了看自己被包得像粽子一樣的腳踝,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簡直是可憐到了一種境界。
顧厲省唯一慶幸的是,昨晚詩眠從樓上摔下來,腦袋只是磕了一個大包,把腳傷著了,腦袋還沒事。
詩眠一邊吃著顧厲省從外面買回來的海鮮粥,一邊在心裡罵他。
“扣扣”,詩眠聽見有人敲門,就抬起了腦袋。
“盛堯姐!”詩眠有些驚訝,放下了手中的保溫桶,看著即使已經是深秋,卻依舊穿著一身合體的包裙的女人,不由有些敬佩。
“詩眠,還好吧?”盛堯走進來抱著一大束鮮花,放在床頭櫃上。坐下來,伸手摸了摸詩眠的腦袋,“怎麼回事兒?跟顧老闆吵架了?”
詩眠埋下了腦袋,語氣有些低落,“嗯,有點事。”
盛堯也不多問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只是像楊嫂那樣,頗有些長姐的架勢對她說:“常常聽林群說顧老闆怎麼樣怎麼樣,我也跟顧氏有過幾次交集,雖不像你這樣瞭解他,但是,詩眠,相信他,這個男人會帶著你走出你認為是迷茫的任何階段,他有這個能力的。”
詩眠有些哭笑,說:“怎麼辦?盛堯姐,以前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他同我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馳,我還要像以前那樣無條件地選擇相信嗎?”
“你們什麼想法?”盛堯不解。
詩眠眉間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開始開口道:“我想要個孩子,他不想。”
“啊?”盛堯一不小心發現自己驚撥出了聲,“怎麼會?”
詩眠沒有說話。
“不是啊,詩眠,你不要誤會。”盛堯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臉色悽悽,忙著解釋:“很早之前我就聽著林群說顧老闆就想要個孩子了,會不會是你們想錯了?”
盛堯抬頭試探著看了詩眠一眼。
詩眠聽到她的話,全身都震了一下,什麼意思?昨晚她可親耳聽見顧厲省站在她跟前說不要孩子的話的。
盛堯見她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也不再多說,看了看手上的腕錶,道:“好啦,我上班時間要到了,就先走了。你別想太多,顧老闆絕不是你想的那樣。”
詩眠看著盛堯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這才收回了視線。
“楊嫂,你說他是什麼意思?”詩眠語氣很是無助。
楊嫂站在她窗前,看著詩眠一臉迷惑,不由想要寬慰她:“夫人,顧老闆對你好不好你自己難道感覺不到嗎?孩子的事情大家坐下來談個明白,你這樣迴避不待見他不是個辦法。”
詩眠沉默了,難道真的是自己太固執了嗎?
顧厲省中午來的時候,詩眠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阿省。”走進門,顧厲省就聽見床上的人看著他,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喚著他。
欣喜若狂是什麼感覺?顧厲省覺得就是現在這樣。“小眠。”顧厲省走到她身邊,一雙眼裡包涵了太多的情緒。
詩眠都一一看在眼裡。“阿省,我們談談好麼?”詩眠腦海裡充滿了期待,她是多麼希望能從顧厲省的嘴裡聽到一個答案,讓她滿意的答案。
“想談什麼?”顧厲省的表情與平常無二,只是詩眠不知道的是,現在這個看起來運籌帷幄的男人手心裡已經濡溼一片。
“阿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