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反就對了。
白溪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模樣,繼續往前走,走著走著,前方悠悠駛過來一輛黑色的轎車,她漫不經心的往旁邊靠了靠,珊德拉卻很警覺的走到了她身側,隔在她跟那輛轎車之間,直到轎車駛遠了,才重新放慢了腳步,靠到了她身後。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跟在需要她保護的人的身後了。
而且時時刻刻的處於警覺的狀態,不會覺得累嗎?白溪搖搖頭,剛要繼續向前走,身後的女人忽然站定:“白小姐。”
“嗯?”她轉身,一眼就看到明亮的路燈下遠遠走過來的千息佐。
她吃驚的睜大眼睛,不明白他怎麼出來的,千小寵的脾氣她見識過,一哭鬧起來沒有幾個小時是哄不好的,這會兒才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他怎麼就出來了?
他在她跟前站定,眉目微垂,靜靜的俯視著她。
“你怎麼出來了?”白溪歪頭看了看他身後,沒見到那個女人的影子。
“外面危險。”
男人只給了她四個字,隨即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她的手:“回去吧。”
這是他第二次主動握她的手,同樣乾燥而溫暖,而且同樣是意味不明的一個動作,對他這樣一個不喜歡跟別人有任何肢體接觸的男人來說,這樣握手已經超出了朋友的範圍了,更何況他們根本不是朋友!
“我……我我我自己能走……”
她下意識的把手從他掌心抽了出來,不等揣回自己兜裡,他卻已經又不動聲色的握住了:“我牽著你走也可以。”
“……”
白溪咬唇,不情不願的跟著他往回走:“還是不要回去了吧?你妹妹要是看到了,還不知道會哭成什麼樣,你心疼,我也煩……”
“你要慢慢適應。”
男人邊漫步向前走邊淡聲叮囑她:“將來你們相處的時間還會很多,婚禮之前,你要跟她相處好,不要讓別人看笑話。”
白溪雙腿忽然一軟,一個趔趄險些仰面栽了下去,千息佐眼疾手快的扶住她,還能一臉無辜的問她:“怎麼了?”
【作者題外話】:關於這個孩子,大家都不要太介懷,要相信笑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支援我的,請站粗來!一人獎勵一個謙鍋的吻!不支援我的,請後退,一人一個江離的吻!╭(╯^╰)╮
 ;。。。 ; ; 他利用江離對珊德拉的喜歡把珊德拉名正言順的留下,時時刻刻等著她恢復記憶的那一天,等著她去找她,而那個時候的她心灰意冷,卻沒有想到給他打電話,也沒有想到去找珊德拉帶自己離開,而是想要以死解脫……
這也是她剛剛來的那一天他突然沒頭沒腦的問她為什麼不給他打電話,而後像是生氣了似的撇下她走了的原因。
也就是說,他一早就知道她跟蘇少謙之間的所有事情,卻絕口不提,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相看兩相厭到融入彼此靈魂中不可自拔,他甚至清楚蘇少謙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的所有事情,因為這些女人中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成為蘇少謙的軟肋,而最終,成為那根‘軟肋’的人是她,他自然而然的也把視線放到了她身上。
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甚至破天荒的對她好,只是想讓她感激他,繼而愛上他,然後帶她回去刺激蘇少謙,讓他崩潰,可他發現她根本不愛他,甚至不願意人工受孕為他生個孩子之後,他選擇了強行實施自己的計劃……
這個男人究竟是多能忍,城府有多深,算計心有多重,她今天總算是見識了。
“這個孩子……”
男人英俊斯文的面容被血染的有些猙獰駭人,她抬手,幫他把眼角的血跡擦掉,深吸一口氣後,才一字一頓的開口:“我不會要!千息佐,這個孩子,我一定不會要!”
她這一生已經卷在仇恨與陰謀的漩渦裡不能抽身了,她很清楚一個以‘報復’為產物的孩子出生之後會面臨怎樣的命運,越是善於謀算的人,心底承受的痛苦就越是巨大,肚子裡的孩子說不定會遺傳他陰沉冷漠的性格,而且她不愛千息佐,不可能一輩子待在他的身邊,這樣一來,孩子出生後沒有媽媽的陪伴的可能性很大,那跟塑造了第二個千息佐有什麼區別?要她的孩子一輩子壓抑而隱忍的生活著麼?她做不到。
“你會要的……”
他卻從容不迫的否決了她的決心:“白溪,你永遠不知道我為了達到目的會做出什麼事來,蘇少謙的軟肋是你,而你的軟肋是誰我也很清楚,這個孩子流掉的那一瞬間,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