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揚,就倨傲無比地道,“你?你是什麼身份?你又何德何能!”
杏眼稍眯,心頭心思急轉,古緋揣測著墨戈弋的心思,他是要針對她,可卻先從封禮之下手,故意相邀鬥墨,比鬥之後,提出那般要求,莫不是要她求他不成!
這當,兩人彼此毫不相讓的對視,誰也沒再說一句話。
反倒是王懷遠插話進來,“聽說古五姑娘此前流落在外,數月前才被古家二爺古將接回的古家。”
話語中的意思,就差沒直接說古緋是卑賤的“私生女”身份了。
古緋正眼都不瞧王懷遠一下,她像頭兇狠的幼獸一般,即便明知有所不敵,依然倔強地企圖從墨戈弋身上咬塊肉下來,“怎麼?你不敢!”
墨戈弋毫不為古緋的激將所動,他冷笑一聲,轉而瞥了王懷遠一眼,挑眉問,“古?她可不是什麼古家的姑娘。也不是什麼私生女,而是大京墨家長女墨卿歌……”
說到這,他頓了下,目光一掃全場。以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身邊的侍女而已!”
如果說剛才墨戈弋讓封禮之終生不得制墨的話像是驚雷,現在這話一落,便是晴天驚雷。
在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