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陵已經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毛頭小子了,他懂得尊重自己的伴侶,也更加懂得二人的相處之道。這樣的拌嘴,也是一種生活的情趣。
“那是對你的讚美。”大叔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更加全面而放鬆的暴露在他面前。
江陵忽地笑了,大叔也會跟自己逗趣了,有長進!促狹卻是溫和的捏了大叔軟趴趴的玉莖一把,“懶骨頭!”
勒滿不滿的咕噥著,卻沒有睜開眼睛,依舊袒露著肚皮對著自己,養過豹子的江陵知道,這是彼此最信任和無防備的姿態,想來,他的洞房花燭夜,不遠了。
“爹爹!”
突如其來的嘹亮呼喚,把江陵從暗爽中叫醒。扭頭一看,當爹的嚇著了,不知什麼時候,他家那幾個小搗蛋不聲不響的遊了過來,把他那一盤子果酒全部喝光光了!雖然兌了更多的果汁,可那也是酒啊也是酒啊也是酒啊!
江陵頓時撲了過去,抖著嗓子喊,“你們……你們全都喝了?”
是啊。阿曇阿泰不約而同都摸著圓滾滾的小肚皮,幸福的打著飽嗝,就連伏神也盤在岸邊吐著長舌,似乎還在回味那奇異卻美妙的滋味。
“這是怎麼了?”勒滿終於感受到一絲異樣的氣氛,睜開了眼睛。可是突然,就聽到!噹一聲巨響。
小豹子搖搖晃晃從江陵兌酒的地方出來,堆著一臉的傻笑,撲騰著一個明顯已經空了的酒罈子。似是要告訴家長,看它多有友愛精神,不跟小孩子們搶,直接跑過去抱罈子喝了。爾後一個趔趄,小豹子把自己摔在地上,就地臥倒,會周公去也。
啊啊啊!
勒滿再沒有閒情逸致享受什麼按摩了,抓狂的對著江陵大吼,“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快去給他們煮醒酒湯!吐!快點,都給我吐出來!”
最後一句,明顯沒起到什麼效果。因為自家兩個小搗蛋在酒精的作用下都開始發起了酒瘋,一人抱著他的一條大腿咯咯直笑,熱情之極的蹭來蹭去,然後等江陵熬了醒酒湯回來,這些小醉貓們都已經呼呼大睡了。
最後捱罵的,肯定是倒黴的江陵。
作家的話:
小江:拎起兩隻小包子,怒吼,我可不可以申請退貨?
某桂:淡定的瞟一眼,這問題,你應該去跟大叔談。
勒滿:陰森森的在最後磨牙,可讓他們出狀況的是你!
某桂:害怕的躲,其實……其實他們還是很可愛的……
小包子們:暈暈乎乎的點頭微笑,就是就是。我們好可愛的,天下無……嗝,雙~
勒滿:忍無可忍,把這兩隻醉貓扔出去!
某桂:灰溜溜的夾著兩隻小包子跑開,嚶嚶~
☆、(15鮮幣)隨風續(包子甜文)62
入了臘月,天越來越冷了。不過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頭百姓,心裡都是熱乎乎的。為的是同一件事情──就要過年了,大家能不高興?
街上人頭攢動,從一清早起來,到處都是辦年的人們,不管有錢沒錢,總要盡其所能,過一個快樂年的。可也有些人家卻實在快樂不起來。
“滾!”鄭澤一把將秀珠從雕花大床那厚厚的錦被裡揪出來,拖著她就往外趕。
“二爺,二爺我知道我不該生病,可等我好了,我好了會多接些客人的,我保證!”已經病了好些天的秀珠驚恐萬分,光著腳扒著門不放,死也不肯離開這溫暖華貴的屋子。
鄭澤的男寵青文也給嚇著了,他雖然平常總跟秀珠鬥嘴,但心地倒還不壞,秀珠上回自雪夜接個客回來之後,就得了風寒,吃了許多藥卻一直不見好,自然就接不得客。雖然家裡生計受了不少影響,但她之前也掙不少,不至於連這點子錢都花不起。
此時他見秀珠可憐,好心的上前相勸,“二爺,您別動怒,這給左鄰右舍聽著多不好?”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鄭澤,不再把秀珠往外趕,收斂了怒火卻依舊指著她的鼻子,斬釘截鐵的道,“我就容你在此呆一個白日,算是咱們情份一場,等到天黑,你就給我滾!春杏,快給她收拾東西。給她兩套衣裳,然後把這屋子她用過的衣裳被褥全部收拾起來,回頭送出去賣掉!”
什麼?秀珠詫異萬分,她知道自己得了風寒,可也沒必要把自己用過的東西都扔了吧?鄭澤置辦這些可花了不少錢,怎麼捨得如此?
“二爺……”青文見情勢不對,怯怯的叫了一聲就不敢說話了。
卻正好給了鄭澤一個發洩的機會,指著秀珠道,“你知不知道這賤人得的是什麼